舌头一遍遍舔舐着金属耳坠,又开始往她的耳旁吹气。
“从此之后,你就是余莺,就是我的莺莺,好不好?”
他声音与记忆里的判若两人,无比的低沉,轻柔:
“我有办法将你变成真正的余莺,你只要乖乖按我说的做,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一辈子不欺负你。”
那双眼睛无比认真,诚挚的望着她:“行吗?”
那双眼睛分明就在说:“答应我。”
南栀看着这一双眼,却突然间看不明白了,这个人,他不是很恨她吗?
面对着一个害死最爱之人的“凶手”,每天去装恩爱,他不恶心吗?
三个月前他也曾提出过要自己做他的女人,可那个时候的他还是满眼恨意,巴不得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将她给捏死,他那个时候提出要自己做他的女人是为了要折磨她。
可现在,不折磨她了,反倒是要对她好,给她爱。
只要她扮演好“余莺”这个角色,当好这个“替身”。
男人们真的都对“替身”这么情有独钟吗,祁时宴是这样,现在端木夜澜又是这样。
可她不是余莺,她是南栀啊!
她怎么可能变得成余莺呢?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他那么恨她,又怎么可能,不,他是要把她骗到他的身边,他要日日夜夜的折磨她。
南栀身子抖了抖,用力去挣脱缠在腰上的那一条铁臂:
“端木夜澜,你放开我,我不会答应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放开我,放开我!”
越挣扎,那一条铁臂就越缠得紧,好像是固定在了她的腰上一般。
那张微凉的唇,上一刻还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下一秒就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了几分的力,都咬破了,血顺着耳廓流到了脖子里。
他便又张口,舌尖灵活的,舔舐在那耳垂的伤口处,直至不再流血。
“我好不容易才将你给找到,可不是要你再来拒绝我一次的,只要你做了余莺,以后我就不折磨你了,我认真的。”
说完,埋下头,舌尖将滴到脖子里的血迹舔舐干净。
“放开,放开,放开我!”
南栀恼怒不已,骂道:“你简直是个疯子。”
“对啊!”被这么骂,他也一点不生气:“我就是个疯子,”
心中低声补充一句:是被你这个女人给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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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暧昧的声音落在耳里:“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