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抿嘴唇,唇边淡淡绽放一抹笑容。
祁时宴瞬间沦陷。
大手将人给抱起:“好,我们走。”
修长的腿迈出,女人被他抱着,头发一下散开,她甩了甩,将披散的发丝甩到背后,让这些头发很是自然的垂至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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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雪鸢从地上起来,看过去,刚刚看到了那女人正冷冷的望着自己,怎么可能,那一张脸,是……是……
不不不!不可能,那女人,那女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是她看花了眼,对,就是她看花了眼。
不,她还是要再去看一眼,确认一下。
快步追上前,拦在面前,指了指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她…时宴,她…”
真的会是那个女人吗?
她真的还活着,真的没有死?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祁时宴找了她五年,连块骨头都没发现,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是,如果她真的死了,面前这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又怎么解释?
莫雪鸢自己都迷惘了。
“时宴,她…她是…”
祁时宴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大声的宣布:“各位,在此向大家澄清一件事,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位女士,她不是小三,还有,我祁时宴,乃单身,至于同这位莫女士的婚约,从现在起,取消。”
“祁时宴,你说什么,取消?”
不服气的追过去:“这是你亲口承诺我的,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我不同意。”
那一道挺拔的身影走得决绝,她还没来得及追上,就不见了。
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祁时宴长腿迈着,打开一边的车门,先将怀里的人塞进车子,自己再从一边的车门进去。
“头发怎么散了,皮筋也掉了。”
将人霸道的按进车座椅上,大手穿过发丝,俊脸上不知不觉间一丝的疲惫。
南栀伸手去抓脖子里的那一件珠宝,一只大手按住她:“好看,戴着。”
“栀栀!”他喊她:“我给你的,就是你的,永远不要因为别人说了什么就去否定自己,我给你是因为,我觉得,你配得上,懂吗?”
南栀愕然的望了他一眼,这个人,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这么多,这个人让她越来越看不懂,她有些不太习惯。
男人的头轻轻的压上她的肩膀:“有些困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那双冰眸阖上了,就趴在她的肩膀,两只手穿过她的腰线,将她给抱紧。
南栀摇了摇头,那颗黑色的头颅支起来,问道:“不想回去?”
她点了点头。
“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说道,掏出手机给顾铭泽拨去电话:“出来喝酒,老地方,不醉不归。”
帝爵酒店夜总会,还是之前的那一个包间。
“祁大总裁,你今儿可是出名了,四十多个热搜,说的全是你。”
顾铭泽开了一瓶酒,服务生在旁边等着,醒好,给两人的杯子里各自斟了一杯。
祁时宴挑起眉头:“我什么时候不出名了?”
“是是是,祁大总裁,临安的首富,一直都是个大名人,走到哪儿都不缺话题,你这一张脸就是最好的名片。”顾铭泽调侃着好友。
杯子相撞,迫不及待的追问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十五个亿啊,都能赶上一个小的上市企业了。”
垂眼,又试探着问:“这个女人很特别,很有魅力,很合你的口味,又或者你觉得新鲜?”
这么多年的好友,他什么样,顾铭泽会不清楚,这些年除了莫雪鸢他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而且相比莫雪鸢这一次更加舍得,一出手就是十五个亿,相当于十二套“汤臣一品”的房。
所以,在看到热搜词条的时候,心里就在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让祁时宴这样对爱情极度神经大条的人,这么的上头。
“你要是在实验的时候也能够打破砂锅问到底,有这一份心,至于一个博士后,考了七年到现在都还毕不了业?”
祁时宴呛声说道,他们两个人,每回见面都这么,互损,习以为常。
很显然,这样的问题,连他自己都无法去回答,一个捡来的小替身,怎么就让人这么的上头,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对她好,给她一切。
人本来就是一个复杂而又矛盾的生物,很多时候,很多的行为,无法去解释,更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