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贵就是害死念念的罪魁祸首,是元凶。
接着便是何翠莲,她侮辱母亲是小三,把一份不属于的罪名安在她们娘俩的身上,还拿走了父母的车祸抚恤金。
小主,
夺走了父亲留给她的房子,拿走了拆迁款。
六岁那年还故意怂恿赵德贵的恶行,让她的一生都活在那样深重的阴影里。
之后还继续包庇赵德贵,若不是她自己机警性高,不知道还要承受多少次那样的事情,何翠莲她也同样该死。
还有赵宇轩,抢占了她的大学名额,在他们家的这十多年,也不少在背地里欺压开她的黄腔。
上一次在地下停车场,他的拳头打的最凶,最有力道,完全是没想着要她活。
好在她的乐乐命硬,否则……
他也该死。
还有莫雪鸢,最该死的就是她莫雪鸢。
如果不是她不断的在时宴面前说一些有的没的,吹耳边风,时宴怎么会误会她在外头有人。
又怎么会怀疑念念不是他们的女儿,一口一个“野种”的叫。
所有害死念念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他们全部的人都该去给她的念念陪葬。
“赵德贵!”
“何翠莲!”
“赵宇轩!”
“莫雪鸢!”
她紧咬着牙齿,分别一一喊出来这些人的名字。
如果意念能杀人,此刻这些人的脑袋早已被她给拧了下来。
只是现在这些人分别都在哪儿呢,她又该去哪里找这些人呢?
南栀眉头蹙起。
忽然间!
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人的名字。
祁时宴。
这些人的行踪,祁时宴他一定知道。
南栀闭了下眼,那被口罩遮住的嘴角,扯出更大的一抹笑。
她已经在心里发过誓了,不会去找他,更不会再去见他。
原来她南栀的誓言就是放屁,放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就只当自己是在放屁,那样她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不会再难受了。
南栀骑着车,先是去了祁氏大楼,没找到人,祁时宴下午压根就没去。
后面又回了趟别墅,虽然心中清楚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一栋房子里,但还是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和她预想的一样,他不仅今天没去,已经好几个月都没在这栋别墅里出现过了。
之后又去了他常去的夜总会,台球厅,各个会所,整整三个小时,她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
电话打过去,刚一接通就被挂断,她也不厌其烦,继续打,打到第32通电话,电话倒是被接了起来,不过里头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的声音也尤为的熟悉,是莫雪鸢的声音。
南栀压下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尽量以一种平和的语气问道:
“祁时宴呢,他在哪儿,你把电话给他。”
“你说时宴啊!”莫雪鸢故意拖了很长的尾音。
而后才说:“他睡着了,刚刚我们一起洗了鸳鸯浴,做了SPA按摩。
南栀你都不知道时宴他对我有多温柔,多热情,我心疼时宴,不想他太累着,所以让他先睡下了。”
随后,莫雪鸢对着手机故意用嗲声嗲气的声音喊:“老公!”
祁时宴好像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嗯。”
南栀将手机从左边耳朵换到右边耳朵:“你们在哪儿,我要见时宴,莫雪鸢你说个地址。”
莫雪鸢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笑。
“南栀,你是说你要过来是吗,南栀你该不会是想要看我跟时宴在床上,想不到啊南栀,你居然还有这种嗜好呢!”
“少废话,说地址。”南栀满脸的不耐烦,最后的一丝耐心仿佛都要被磨光了。
“既然……”
莫雪鸢在电话里的声音更为的得意:“既然你对我和时宴的事情这么感兴趣,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在xxx……”
啪!
南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