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想,你们应该明白吧!”
三个人对看一眼,赵德贵转回脸,问道:“你是说,你要给我们钱?”
祁泽恺又抿了一口茶水,手在半空里点了点:“不愧是通透人,一点就透。”
三个人脸上同时挂着大大的问号,总共也才见了两回面,又不沾亲带故的,祁泽恺为什么要给他们钱呢?
祁泽恺的目光从几个人身上一一扫过,并不多言,只是静静地看着。
“不过,我的钱也并不白给,只需要,”忽然的,他站起身,脸上仍旧带着那一抹笑:“都站着干嘛,坐啊,坐!”
等这几人坐下,他也一屁股坐回皮沙发上,还将沙发的腿儿往前移了移,从视觉上拉近了些距离。
“都别这么紧张啊!”
他笑,自我缓解气氛。
“你到底的想要我们为你做什么?”
祁泽恺压低声音:“很简单,只需要你们帮我演一场戏,事成之后,想要多少,支票随便你们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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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贵心里的不安感更强烈了:“只需要演一场戏,我们想要多少你就能给我们多少?”
这样的鬼话,他当然是不信的,天下哪有掉馅饼的事儿,就算是有,哪能一下子就砸到他赵德贵的头上,而且是只需要演一场戏。
祁泽恺冲着会议室外打了一个响指,刚刚那人从外头进来,将一份打印好的A4文稿放到三人的面前。
“这个是剧本,上面有你们各自要说的话,抽时间背熟,最好是要能滚瓜烂熟,一字不漏。”
赵德贵第一个拿起桌上的文稿,才看了第一页,一张脸就煞白一片。
这上面……上面怎么说他和南栀那丫头是那样的关系,而且还,还共同孕育了一个女儿。
女儿的名字叫念念,今年三岁,就读于朝阳阳光幼儿园小班,甚至上头连班主任的信息都有写到。
何翠莲看着丈夫脸上的神情,也伸手去拿桌上的那一份文稿,仅仅过去了两分钟就将文稿放下,转而,伸手拧住赵德贵的耳朵。
“好你个赵德贵,行啊你,你和南栀那个死丫头还真的是……那时候她年纪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没想到你这个人,赵德贵啊赵德贵,你还真的是贼心不死,居然连孩子都有了。”
赵德贵被她拧得耳朵都红透了,直喊疼。
赵宇轩在旁边看不下去,忙过去拉架:“妈,你看清楚,剧本,剧本,这些都是剧本,不是真的,是我们要演的戏里面的背景设定。”
“什么剧本不剧本的,什么背景不背景,老娘看不懂。”何翠莲说道,转过头继续去拧赵德贵的耳朵:“赵德贵啊赵德贵,你行啊,孩子都三岁了,看不出来啊,藏得挺深啊你!”
祁泽恺朝着助理招了一下手,目光深深锁向对面的何翠莲,手敲了敲桌面,手点在那份打印好的A4文稿上:“拿去改,就按她说的这样改。”
助理“嗯”了一声,将A4纸拿到手上,出去了。
赵宇轩很不爽,又很是无奈:“妈,都跟你说了,是剧本,是剧本,你怎么听不懂呢,还有,我爸他怎么可能会同南栀那个臭丫头有那样的关系,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要真是那种关系,祁时宴能放过我爸,能放过我们一家,你连剧本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到时候我们还怎么演啊?”
祁泽恺未曾发言,视线将三个人的反应一一落入眼中,最终,犀利的视线只落于何翠莲一人身上。
果然,下一秒,何翠莲就“嘿嘿嘿”干巴巴的笑起来,那紧紧捏着赵德贵不放的手骤然松下:“祁大少爷,刚刚我演得怎么样?”
赵德贵瞪大了眼,他是实在没想到,刚刚那老婆子是在演戏,害他一颗心老悬着。
之所以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一是剧本上确实是那样设定的,二是,南栀那丫头,现在出落得那般亭亭玉立,特别是那一双又直又长的美腿,他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垂涎三尺,哪里跟面前的这个老婆子一样,一身的糙皮。
“嗯,不错,很有爆发力。”
祁泽恺毫不掩饰的夸赞,点评说道。
“祁大少,那我呢,我呢?”
赵宇轩也连忙问道,进科大的这三年,他学着一个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