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瞳孔微微一震,心沉入谷底。
就非得这么的羞辱于她?
凉薄的声线自头顶落下,再没了一丝的耐性:“要我说第二遍吗,求我!”
“好!”
南栀声音拔高:“我求你。”
咚!
一声,膝盖砸地,就那么跪于他的面前。
“祁时宴,我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求你可怜可怜我,让人帮我送一套衣服过来,这样行了吗?”
祁时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唇边一抹讥诮:“不,你该这么说,时宴,求求你,求求你,上我。”
南栀的脸色瞬间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祁时宴,眼中满是震惊,怎么也没想到祁时宴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还没等她说话,便被他挑起了下巴:“南栀,你知道现在的自己像什么吗?”
眼神中依旧冷漠,甚至更加的冰冷无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像一条狗。”
“像是一条,”他补充着:“发了情的犯贱的母狗。”
南栀跪坐在冰凉的地板,双腿早已麻木,一次一次,他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一句一句难听恶毒的话从这一张嘴里吐出,他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说着会对她好,会娶他的祁时宴了。
“还在那儿坐着干什么,过来!”
祁时宴突然朝她招了一下手,此刻的他已经坐上了床。
“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人给你送一身衣服过来。”
南栀抬眼,不解,既然那么的厌恶她,又为什么要让她做那样的事情,不觉得恶心吗?
就那样纹丝不动的看着那男人,麻木的双腿无法动弹半分,一颗心也因那些恶言变得更加的冰冷,麻木。
祁时宴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她没照做,他就自己过来,上手拖住她的长发,直接丢上了床。
“三年没被男人上过了,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别让我在这样的事情上瞧不起你。”
女人长发散乱,如同木偶一般躺在被褥上,双眼毫无焦距,无论祁时宴怎么强迫,她就是不看他。
“行!”祁时宴咬着牙:“南栀,你行!”
拿出手机给前台拨去一个电话:“2122号房,一套女士服饰。”
“请问您是要什么款式的呢,裙装还是裤装,还有请提供一下您的尺码。”
他只冷冷的说了两个字:“随便!”
“现在可以了吗?”
他问。
南栀抬了一下头,那张凉薄的唇毫无温度的凑她耳边:“南栀,求我,上你。”
南栀已无话可说,强硬的用舌尖抵住牙齿,不让自己再说出来一个“求”字。
祁时宴生气的用手掰开她的嘴,再一次的命令:“南栀,取悦我,就现在。”
…………
“请问,祁先生,我的服务,你可还满意?”
南栀脸色惨白,一张小脸血色全无。
“还不错。”
男人说道,下一秒就又摇摇头:“太生硬,不够自然。”
不够…自然?
南栀要被气吐血了,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个人还要她怎么样,要将她在这儿活活折磨致死才罢休吗?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敲门声。
“客房部,先生,您要的女士服饰,已经给您送来了。”
南栀的眼里燃起希望的小火苗,立即翻身朝着门口奔去,刚要将门给打开。
一只大手却将她的手给拉了回来。
接着,他用自己的领带将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捆在了一起,压到门板上。
女人的目光难以置信的看向他,这个人,他还要做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
他的唇,咬在她左边的肩胛骨。
痛,可却无法发出一声的低哼,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样的折磨她,此刻的祁时宴,就是一个魔鬼。
“痛啊,那就喊出来,这样我也才会更有感觉。”
不!
她全身都在写着抗拒,她就是死也绝不。
“先生,请问您在里面吗,衣服是要帮您拿进来还是放在外面您自己取。”
南栀眼神哀求,可祁时宴却只字不说,那双眼,充满玩味的看着她,就像在看自己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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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宴!”
差一点,她就又要说“求你”这两个字了,可她绝不会再说“求”这个字,强硬的咬着唇。
“先生,我这就帮您把衣服给送进来。”
嘀!
是房卡开锁的声音,南栀彻底慌了,他们现在就站在门上,只要门一开,她未着寸缕的样子就会被人给看到。
什么屈辱,尊严,都比不过这一刻的羞耻之心。
哪怕是一条狗,也还需要用一身毛去盖自己的身体。
“祁时宴!”
再一次的,她看着男人。
“把衣服放到门外,我自己取。”
“好的,先生。”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人应该是走了。
南栀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立马就要出去,身子却被男人死死环住。
“在那方面,我的经验比你要多,不如我来教一教你,怎么样才是取悦一个人。”
经验?
什么经验,是和莫雪鸢实战的经验吧!
她的心里升起一股醋意。
祁时宴将她的身体抵在门上,仍旧是毫无温柔可言的……
“想要衣服,可以,不过,我说了得我满意才行。”
“如果不能令我满意,别说是衣服放在外头,就是在里面,在我手上,你也拿不到。”
“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
终于,忍无可忍,朝他嘶吼。
祁时宴眼睛如有星辰:“想看你犯贱,你越贱,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