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卡和身份证都收起来,往房间号走去。
小主,
门卡插上,“嘀”一声,门开了。
“哇!有鱼!”一进门,乐乐就发现了房间里的鱼缸,小脸贴在玻璃上,同里头的小鱼说悄悄话。
“小鱼你好,我叫乐乐,你叫什么啊?”
南栀给床铺铺床,墨逸尘进浴室里洗澡。
他洗完后出来一把将小家伙抱起进了浴室,摁进浴缸里来了个全身SPA。
房间是一个套间,外面是儿童间,以光头强为主题风格的装修,就连那张儿童床都是摆在仿真的山洞里。
里面则是夫妻房,两米二的椭圆形大床,配着床幔,尽显温柔与浪漫。
累了一天了,困成了狗,小家伙是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
“你不洗个澡吗?”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手上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身上裹了条浴巾。
敞开的领口处,裸露出的锁骨,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有从头顶滴落下来的水珠。
她赶忙撇过头:“洗,这就去洗。”
嘴上说着,慢慢悠悠的翻出浴袍,边走,视线却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处。
直到浴室的门关上,墨逸尘才朝着那道紧闭的门看了一眼。
哗啦啦的水声一直不停,她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快三个小时,想着他应该睡了吧,才拧开门把手出来。
刚洗完澡,地板又滑,她走得特别缓慢,特别小心翼翼,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了吹风机就又返回浴室里去,看都没再看一眼床上的人,到底是醒着还是已经睡了。
吹干了头发出来,又开始犯起了愁,现在是晚上的21点17分,距离天亮还有十多个小时,她看了一眼已经拉好的床幔,今天晚上怎么睡?
颓然间,耳边响起一道声音:“要不然,我打个地铺?”
说话间,他已经在收拾备用的被褥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白天和晚上,气温相差较大,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南栀想了想,回了两个字:“不用。”
抢过他手上的备用被褥从头卷到尾,卷成一整张长条,摆在最中间,将床一分为二。
声控关了灯,就连床头的小夜灯都给关了,侧身躺上了床。
“睡吧!”她说。
墨逸尘转身想要同她说几句话,耳边却传来了女人的呼吸声,他便看着身侧之人平静的睡颜,看了许久许久。
一觉睡起,天已大亮。
现在这样的季节,天总是亮得早,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才五点四十。
身子动了动,好沉,天,她居然又是躺在他的怀里醒来。
男人抱她比昨天抱她抱得还要紧,好像是要将她的人给全部揉碎了装进他的身体里。
可昨晚,她明明记得,还有,那一床备用被褥,是她亲自卷好放在床中间的,现在却不见了。
动手,将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给拿开,嘴角往下压了压,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她一个这样幸运,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两个晚上,却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抬起他另一只手,试图从他的怀里离开,就快要成功了,男人的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又将她给勾了过去。
两只手再一起用力,将这一只勾住自己脖子的手给拿开,再这么被他勾着,她就要窒息而亡了。
“怎么了?”耳边是男人轻柔的询问声,他眼皮轻轻掀开一层。
“你说怎么了?”她怒目圆瞪。
昨晚睡觉前,那一条备用床褥,她很清楚,自己没动过,也更加不可能会自己跑了腿。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些什么,低低的声音说道:“那条备用床褥,是我拿掉的。”
“为什么?”女人的眼底,涌动着怒意。
那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她,一丝的闪躲:“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会睡得舒服一些,不过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她当然知道他什么都没对她做,她的身上还穿着昨晚的那一件睡袍。
便又掀开来被子看一眼,是的,她身上确实穿着昨晚的睡袍,但,墨逸尘身上裹了的浴巾呢,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了?
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就穿了条花色的裤衩子。
南栀一张脸火辣辣的发烫。
“你……”脸发红,想说些什么,又词穷。
忽然的,男人的大掌抓起她的一只手,手贴在他的腹肌上。
手上戴了手套,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在手贴上他腹肌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更为炙热,像是被火给烧了起来,心脏加快咯噔咯噔跳得飞快。
“喜欢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满是引诱与魅惑:“喜欢让你摸一辈子怎么样?”
“你干什么呀?”一道重力将他给推开,她几乎是已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总算是顺利从他的怀里挣脱,第一时间跑去卫生间里换衣服。
她动作很快,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起,头靠在床头,手上夹了一根烟。
“南栀!”
他喊她的名字,她回了一下头,那双眸子望着她,一字一句:“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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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多了。”她怒吼。
“昨晚上的饭是我们一起吃的,我是喝了酒,可我并不认为,那点儿酒能让我糊涂到面对一个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