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澜脸色又是一变,手中的刀做出来一个拉伸的动作,嘴角上扬满是邪恶:
“这个女人,她欠我的,是一笔情债,你还得了吗?”
南栀唇瓣蠕动,什么情债,他到底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胡说八道?
肩膀上一沉,一颗沉沉的脑袋重重的压在那被咬伤的地方。
“该怎么做,怎么选,你应该知道。”
她又回了声:“是。”
沙哑的声音低低的,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这是我的选择,更是我欠你的,是我该承受的,但我希望,接受完‘惩罚’之后,你就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打扰我的生活。”
端木夜澜没吭声,而是突然架着她,往前一步,离祁时宴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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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现在去告诉他,今天,你到底是谁的人,到底属于谁?”
祁时宴喊了她一声:“栀栀!”
他伸手,想要将人给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而南栀,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就任由端木夜阑拖着她的手。
端木夜阑按下了墙上的一个按钮,密闭的空间忽然一道门朝两边闪开。
一股寒气袭击而来,这里头貌似是一个冷库。
南栀怔怔的站在门口,祁时宴追过去,一道重力将女人一把推了进去。
“你要对她做什么?”
端木夜澜两只手撑着两边的自动门阀,挡在面前,看着对面人的眼神带着敌意: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外人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如果你不想她受更多的罪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等着,等那个女人接受完‘惩罚’我会将她给交出来。
如果中途私自闯进来的话,我保证你们见到的会是那女人的尸体。”
他说完,走了进去,自动门阀从两边自动闭合。
紧接着,门外的灯突然熄灭,正中央的幕布闪烁了一下。
很快的,幕布上跳出画面,画面里女人身上的衣服被一层层褪去,只剩最里面的里衣。
男人将她扛着丢进了一只巨大的透明容器之中,那容器中是一块接一块的碎冰,一根软管从容器中抽出,插上插销,容器里突然冒出浓浓的烟雾,烟雾越升越高,整个画面上都是一片白,只能听得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砰!砰!砰!
祁时宴握紧的拳头一拳接一拳的砸在紧闭的门板上。
“混蛋!”他紧咬着牙,一拳接一拳,直砸得一双手鲜血淋淋。
顾铭泽看不下去了,上前阻止:
“行了,阿宴,你这样是没用的,这种门从外头是打不开的,而且,”他的目光落在门边的指纹识别器上:“他设置了指纹,除了他本人,别人是进不去的。”
砰!他又朝着门板重重的砸了一拳。
发泄般的又用脚踹着门板,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被针扎了一下,“嘭!”一下,内部的空气被全部抽走,身子靠着门板。
又用背不断的去撞击门板。
几个小时之前才包扎好的后脑勺,伤口又裂开,血将白色的纱布给渗透。
“阿宴,别这样,没用的。”顾铭泽拉住他。
祁时宴仰着头,还用手肘去撞门板:“那你让我怎么办,像个傻子一样等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
相比之下顾铭泽要理智得多,分析说道:
“可是你这样急也没有用啊,而且这是那女人,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的。”
祁时宴的目光盯着幕布,看着里头的画面,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被掏空了。
两分钟后。
“铭泽,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要进去,我要杀了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
他嘶吼着,嗓子发颤,嘶哑着。
“你忘了他刚刚说的,如果你现在进去的话,她所承受的只会比我们现在看到的要多得多得多。”
男人一双眸子如渗了血一般,全是红血丝:“所以,我就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她受这样的苦,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她……”
身子靠着门板,一点点的往下滑,头用力的撞在门板上。
声音低沉:“铭泽,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废物一样,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如果不是废物又怎么会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