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莫雪鸢看着对面女人的笑,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这个家里,谁都敢往她头上骑,就连南栀这个女人,也想要压她一头。
“南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的得意,但是,”
那双眸子无比阴狠的瞪向对面:“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我莫雪鸢得不到的东西,我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他落到别人的手里,特别是你这个女人的手里。”
突然的,红唇朝着对面,一点一点的靠近,贴在南栀的耳边:“五年前,我能让你那个短命的女儿去见阎王,现在我也同样可以送你下去陪她,南栀,别逼我再一次的对你动手。”
啪!
那双阴毒的眼睛,阴恻恻的目光,眼中诧异中又带着愤怒:“南栀,你敢打我?”
立马抬手,就要还回去,手在半空里就被一只手给抓住。
“因为你该打。”南栀脸不红心不跳:“这一巴掌是还你刚刚给我的那一巴掌。”
那一只手,紧紧拽住对方的,毫不松懈,一点一点抬起对方的手臂,“啪!”重重的一巴掌甩到对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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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替我的女儿念念打的。”
刚刚洗完了澡,头发还未干,身上还带了沐浴乳的清香。
“莫雪鸢,五年了,这些年,你真的高枕无忧吗,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真的不会看到一个满身鲜血的人来找你索命吗?”
“你…”
莫雪鸢后退一步,差一点儿踩空,好在她反应快,及时的扶住了楼梯扶手,否则就踩空掉下去了。
身子一瞬僵硬,手臂颤抖:“你回来是要找我报复的?”
“你才知道啊?”
南栀冷冷的笑起,又朝着她逼近了一步。
啪!
又一巴掌回荡在了楼道口。
“这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
将我给骗到那个地下停车场,又安排赵德贵一家人提前等在那里,如果不是我命大,那个时候我人就已经死了。
趁机拍下我和赵德贵的照片,拿给祁时宴,让他误会我。
之后更是修改了亲子鉴定书,假怀孕,一步一步,让我和祁时宴掉进你设的局里。
莫雪鸢,你好计谋啊!”
“祁时宴这个人你想要,你说一声,我吃剩下的骨头,你要是啃得香,我赏你就是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
奇怪,眼前的这一个人,这一张脸,嘴角明明带着笑,可你看着她的时候,就是能很直观的从这笑容里看到别人身上所没有的,一丝悲戚。
“莫雪鸢,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了我的念念。”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低估了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
五年了,莫雪鸢,你怕是早已经记不得这世界上曾有过一个叫做“念念”的孩子?
你怕是早就已经记不得那被你害死之人的名字,更加不记得那被你害死之人的模样。
可作为孩子的妈妈,一名母亲,我不敢忘。
五年来,我没有一分一秒忘记过,自己的孩子,她是怎么死的。”
莫雪鸢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需两只手用力的扶着楼梯把手,稍一松懈就怕自己会站不稳,然后滚了下去。
而南栀,还在步步紧逼,那一双渗了血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她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去形容那样的目光。
“莫雪鸢,我告诉你,”
唇瓣贴近对方的耳朵,唇边仍旧挂着那一抹冷笑:
“现在的我,南栀,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最好少惹我,否则,我就会像一条真正的恶鬼一样,一口一口将你给咬碎。
一口一口吃掉你身上的肉,再喝光你身上的血。
我会让你真正的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莫雪鸢一双美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明明那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了面前,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的将她的喉咙给遏制住了。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会?
此时此刻,这一个女人,她好像真的是从地狱爬起的恶鬼,要找她索命。
“你…你也就是仗着时宴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