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宴,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桌子的饭菜,我准备了多久?
不是你说的吗,要在你们回来前准备好宵夜,我按你的要求准备了,就因为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不吃了,你就要我拿去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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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语,看着满桌子的饭菜。
祁时宴,你非要,非要这么糟蹋我的心血吗?
不,跟时宴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女人,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她就是要利用时宴将自己从他的身边给逼走,她做梦。
她才没那么容易就被打垮,那么容易就放弃。
站了约莫有十五分钟,动手将桌上根本就没动过的饭菜一盘接一盘的倒进垃圾桶里。
“我想要洗一个澡,你也去洗个澡,身上都是汗味儿。”
三楼的卧室,南栀手里抱着套女士睡衣,将男人往门外赶。
祁时宴一脸坏笑:“要不然,栀栀,我们一起洗?”
南栀摇头,将他往门外推,比划手势:“不要,你去楼下洗。”
祁时宴笑了一下,也不再坚持:“好,我去喊人来,帮你沐浴。”
转身,手里抱了身睡衣,下楼去了。
却在喊人上去的同时,一个闪身又溜回了房间里。
他就坐在窗边的那张椅子上等着,静静的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手里捧了本财经杂志,却是看的心不在焉的。
下一秒,手机“嘀”的一声响起,立即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祁宴的声音:“老大,你要我去查的事儿,结果出来了。”
“说说。”
“我把监控录像调了出来,现在发给你,老大你自己看吧,我这边忙完之后还要过去接祁时呢!”
提到祁时,他也想起来了,最近总也找不到人,一问就是说有私事儿,问是什么私事儿,又支支吾吾说不清。
修长的手指点在眉心,又多了句嘴:“对了,祁时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他啊…”电话里祁宴傻冒一般“嘿嘿嘿”一阵笑。
“好像是跟她女朋友闹了点矛盾……”
立即身子从椅背上坐直:“祁时谈女朋友了,这小子…藏得还挺深,我都不知道。”
祁宴翻了记白眼,心道:什么藏得深啊,是老大你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小替身,在过去的那五年里,又全部心思都在找那个女人的事情上,当然就……
“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儿啊!”祁时宴八卦的问道。
“好像叫什么苏,叫苏雅琪,是市人民中心妇产医院的产科主任,两个人谈好多年了呢,一直分分合合的,见怪不怪了都。”
祁时宴点着头,轻微的发出一声“哦!”挂了电话。
又一摇头,祁时这小子……
市人民中心妇产医院,当初莫雪鸢做假孕检单,还有,之前同念念的亲子鉴定书也是在这儿做的,还挺巧。
他没往其他的地方去想,转而,拿起手机看祁宴发过来的监控视频。
五分钟后,手里的杂志一丢,快步跑下了楼。
莫雪鸢刚刚准备好一切,正打算睡觉。
“砰!”一声,一道大力,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时宴,是你吗?”
黑暗里,莫雪鸢喊了一声,嘴角轻轻的荡开笑容。
身上穿了件十分性感的薄款丝质睡衣,她扯了扯衣领,故意露出来自己的乳沟,这才准备将房间的灯给打开。
下一秒,脖子被一只手狠狠遏制住。
“时…时宴?”她疼得落泪。
从他们上楼,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又变得这么生气,肯定又是南栀那个女人跟时宴说了什么。
“莫—雪—鸢!”
祁时宴一字一句喊出这个名字,怒吼声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给震碎。
莫雪鸢微愣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了,该死的,那女人又在时宴面前胡说八道了一些什么?
看着男人眼中的阴鸷,本能的,她朝后退了几步。
身子往后一仰,而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步步紧跟,忽然的,身下一空,她整个人半扑跌到了地上。
“莫雪鸢,我昨天就说过了,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
她也一头雾水。
又是因为那一个女人,她已经能忍的都忍了,他还要她怎么样?
“时…时宴,我承认,我是有一些妒忌她,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难不成是两个人白天的相处的情况被他给看到了,加上那女人又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所以现在来找她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