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破碎:“时宴,我们之间那么多年了,就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祁时宴勾着的唇角,弧度越拉越大越长。
信任?曾经也有过,可它被你亲自给摧毁了。
莫雪鸢,我们之间的信任,它被你给亲自摧毁掉了,一丝一毫都不剩下了。
那道犀利的视线落在那一张美艳的脸庞上。
扣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一捏:“别用这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你的眼泪,现在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说完这一句,修长的手指,指腹又极其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那一滴泪。
莫雪鸢怅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刚开心了不到一秒,只听男人无比冷漠的说道:
“莫雪鸢,你最好什么都没有做,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落,他已转身,只留给她了一个背影。
别墅楼前,怀里的人儿突然小猫一般动了一下。
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两个人的对话,难道不是他同莫雪鸢两个人一起将她从山崖上给推下去的吗?
可为什么,他刚刚又拿这样的事情去质问莫雪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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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口气里,对于这一件事,他分明是不知情的,可当时,就在落崖前,她明明就听到了祁时宴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或者,这又是他同莫雪鸢合谋,在她的面前演的一场戏。
“怎么了?”
祁时宴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
南栀同他比着手语:“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同我…有关吗?”
大手十分轻柔的揉一把她的头发:“一些陈年旧事,与你无关,我们回房间吧!”
一边说着,抱着人进了楼,进入主厅,站在楼梯上,薄唇翕动,说道:“以后,别什么人都搭理,像刚刚那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我不希望你再出任何的事情,你知道吗?”
南栀点了一下头。
祁时宴是早上七点十分醒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推开旁边卧室的门,给床上的人儿掖了掖被角。
低头,一记浅吻落在女人额头。
而后转身,退出房间。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儿,猛然睁眼。
男人下楼,下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却听到厨房里传来了动静。
隔着道推拉玻璃门,他只看到一道模糊的背影,身材很高挑,这…绝不可能会是家里的佣人。
一把将推拉门给推开,果然,那道背影转过来,是莫雪鸢。
“时宴,你醒了?”
莫雪鸢满脸笑容,十分温柔的看着祁时宴。
“我亲手包的水晶虾饺,从前你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