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现在可没心思跟她掰扯,抬手示意她闭嘴。
“闵儿,当时你也在场,可知道那群是什么样的人?”
祁闵修弯腰弓了一下,从袖口里拿出一样东西。
“那群人招招下死手,被儿臣全灭了,所以没有问出什么信息来,但儿臣从他们身上搜到了这个。”
他将东西递到皇帝面前,皇帝接手一看,突然笑了笑。
“是肃儿的,朕知道怎么回事了。”
祁闵修和萧茉闻言,不解的对视,然后一起看向皇帝。
“今早,下了朝以后,肃儿来找过朕,说他的令牌丢了找不到了
朕还在查是谁偷走的,就有人冒充他来刺杀你们了。”
祁闵修垂眸思索了一下,拦住了想要上前理论的萧茉。
“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就等调查的结果吧。”
萧茉不解,祁闵修也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什么,只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祁越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去。
良贵妃担忧的给他盖了盖被子:“越儿,越……”
“母妃,儿臣想休息。”他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良贵妃点点头,起身走到皇帝身边:“皇上,越儿想休息,这里留萧将军一个人在就行,她懂医术。”
“嗯,其他人都出去吧。”皇帝也附和着她的话站了起来:“闵儿,走吧,别打扰你皇兄休息。”
祁闵修看着萧茉,张了张嘴,终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众人离开后不到一刻钟,祁闵修就从窗户那边翻了进来。
他才不放心萧茉跟祁越单独在一起呢!虽然后者伤的不轻,但终究是个男人。
听到声响,祁越忍着剧痛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来这次,祁肃渊是做好了准备的,就是不知道他要选谁做替罪羔羊。”
祁越一起来就分析着目前的形势。
祁闵修走到软椅上坐下,慵懒的翘起二郎腿。
“其他的还好,我就是有点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要对阿茉下手。”
祁越捂着心口咳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他的想法。
“以前的阿茉身手不凡,就算被围攻,打不过也会使用轻功逃走
但如果她没有了身手,治她于死地不就是轻轻松松的事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萧茉的脸。
“阿茉,刚才看你在竹林里和黑衣人交手,不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你的身体恢复了吗?”
上一次在丞相府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想告诉他了。
只是谈话被祁闵修打断了,就没说成。
其实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瞒谁,只是不想特意说出来而已。
萧茉轻轻勾起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是啊,恢复了。”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越语气不太好的质问着她。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祁闵修就一脸不爽的帮她回答了。
“就上次我们一起回秦山的时候啊,咱师父可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阿茉的经脉全接好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甜蜜,激得祁越心口堵塞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萧茉吓了一跳,连忙坐到床边帮他拍背顺着气:“激动什么?”
“我没有激动,只是有些遗憾那次没有和你一起回秦山,一起去拜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