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刚这样想完,祁越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阿茉,你一直在房间里睡觉吗?”
萧茉笑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他:“那是当然,怎么了?”
“没什么,聂将军的事已经交由大理寺去调查了,你知道吗?”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想错过她眼里任何一抹细微的表情变化。
萧茉略显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真的吗?那太好了!”
祁越深邃的目光一闪不闪的盯着她:“祁闵修说人不是他杀的
但如果大理寺查出来的结果条条证据都指向他,皇上要降罪,你会为他求情吗?”
萧茉加深眼角的笑意,掩饰掉了眸底的痛恨,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
“不管是谁杀了师父,都该死,我都不会求情。”
她没有直接回答会不会,而是深入这个话题表达了对这件事的态度。
祁越笑容轻减,有些不自然的侧开了头:“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会帮你报仇的,阿茉。”
萧茉看着他心虚的样子,眼角的笑意逐渐清冷。
突然,她心口似有真气浮动,忍不住猛烈的咳嗽了几下。
祁越担心的回过脸,连忙站起身帮她拍打着后背:“怎么了,怎么突然咳的这么凶?”
萧茉顺着气,朝他摆了摆手,喉咙里呛得一时发不出声音。
他转喜为怒,看向门口:“萧将军的药呢?怎么还不端来!”
候在门外的宫女正要回禀,沈芸就端着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
“药来了。”
祁越伸手从她面前的托盘里把药碗拿出来,转过身来舀了一勺轻轻吹着。
萧茉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接碗,但刚抬起来就又收了回去。
喂完药后,祁越一直在床边守着萧茉睡着了才离开。
因为深夜趴房顶上偷听的事,萧茉原本就没有好全的身体更加严重了些。
沈芸很是自责她没有照顾好她,但萧茉却表示这场病生的正是时候。
因为这个,她“被迫”在东宫多留了几天。
正好帮她少走了许多弯路,顺便在祁越那儿挣满了怜惜。
这天,她借口烦闷,跟祁越说想出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