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和以前不同,她接受他的可能要比曾经大的多。
可是,如果她是因为聂长渊的事恨上了祁闵修才让他了争取的机会,那这个机会的不稳定因素就太多了。
祁越在心中叹了口气,伸手帮萧茉顺了一下耳鬓边的碎发。
这些天他都在忙别的事,不曾关注聂长渊的事,竟不知秦山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如果这件事真的不是祁闵修做的,那他母妃的嫌疑就会最大。
因为很早之前,良贵妃就曾跟他提过拿萧茉在秦山的师父来做文章,离间她和祁闵修的关系。
那时的他对萧茉的感情太过纯粹,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他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一个安静喂,一个安静喝。
喝完药后,她想起身,看看脚下有没有力,好离开东宫。
可她身子一动,祁越就轻轻按住了她。
“御医说你没有休息好,如今又发着高热,刚喝完药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睡一觉,晚些我准备好轿撵送你回去。”
他柔声劝着,本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这次她却爽快的答应了。
不是她恋着东宫不走,而是她实在困乏又四肢酸软,这种感觉喝了药后更甚。
她知道这是刚才喝下去的药起效果了,若能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应该就好了。
萧茉靠在床头,想着想着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祁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场景是他幻想过多次的。
他本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想到天赐良缘,把她又送回了他身边。
这次和以前不同,她接受他的可能要比曾经大的多。
可是,如果她是因为聂长渊的事恨上了祁闵修才让他了争取的机会,那这个机会的不稳定因素就太多了。
祁越在心中叹了口气,伸手帮萧茉顺了一下耳鬓边的碎发。
这些天他都在忙别的事,不曾关注聂长渊的事,竟不知秦山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如果这件事真的不是祁闵修做的,那他母妃的嫌疑就会最大。
因为很早之前,良贵妃就曾跟他提过拿萧茉在秦山的师父来做文章,离间她和祁闵修的关系。
那时的他对萧茉的感情太过纯粹,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了。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