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个人,烧得这么厉害,竟是一句话都不说。
连续三天,风衣衣都没有出门,悄无声息得就好像不曾回来过。
今天要不是他恰好路过她的屋外,看房门紧闭,多留了个心眼,进门看看,她是不是就准备无声无息的病死在这屋内?
童心恨铁不成钢地拉起她,强行给她灌了几口水,叹道,“你这又是何必?”
风衣衣配合地吞下去,喘了口气,笑道,“我没想寻死,是实在没力气起来,就只好睡觉。”
童心有些哭笑不得的放下杯子,再扶她躺下,“天行长老,小甲小乙都在,你随便叫那个人,都不至于烧成这样。”
风衣衣笑笑,抱歉道,“可能烧糊涂了,竟忘了。”
“白狸姑娘正好在山庄,我去找她来给你瞧瞧。”童心替她掖好被子,准备出去。
“等等。”风衣衣拽住他的衣袖,滚烫的手心一片汗涔。
童心不解。
风衣衣支撑着半坐起来,“你大哥和大嫂回来了吗?”
童心摇头,“还没有。”
“那少爷呢?”
“月骄阳?”童心问。
风衣衣点点头,“他怎么样了?”
“你们……”
他扶住有些吃力的风衣衣,侧坐在床沿,“你和二嫂,还有月骄阳,你们到底怎么一回事?”
风衣衣沉默,双眼微眯着,很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