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广哲难得露出一个笑容。
沈即舟看了他一眼,目光复杂,斟酌了一下话语,道:“凌伯伯不喜好男之风,你们......”
“没关系。”说罢,叶广哲离开了。
沈即舟摇摇头。
次日,正在守营的士兵忽然看见山上有人,他二话不说直接禀告沈即舟的副将。
副将眯眼看了一会儿,吩咐他们打起精神,自己则是悄悄地跟了上去。
......
沈即舟正在和叶广哲商量事宜,他们打算明晚带人去北川的军营摸索一番粮草的位置,将北川的粮草运过来。
刚到一半时,副将进来禀告。
“山上发现有樵夫运输薪柴,还不止一位。”
“会不会是城中的百姓出去了?”
沈即舟道:“应当不会。”
城中的百姓已经被下令不可靠近城门,更不用说出现在山上。
那么只能是别的地方来的村民无意间闯进了这里。
“那些樵夫看起来如何?”沈即舟问。
副将道:“面瘦肌黄,但看起来还有力气,估计是上山砍柴不小心误入。”
他当时还审问了他们,他们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不似作假。
叶广哲道:“会不会是北川人的计谋?”
沈即舟沉吟一会道:“你明日带几个人上山去,看看还能不能遇见这些樵夫,尽量不要显得目的太强。”
思索了一番,沈即舟示意副将靠近一些,然后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副将立马领命下去。
叶广哲:“你怀疑这些樵夫?”
沈即舟目光深沉,凝着寒霜:“此时不可不防,但也不可伤到无辜的人。”
次日,还真的多出了一些樵夫,不过他们说是多砍些柴火回去,不然没法过这个年。
沈即舟得知后没说话,该怎么就怎么。
第三日,樵夫还是一样,只不过换了一副新的面孔。沈即舟得知后吩咐他们抢几个樵夫的薪柴。
副将照做了,而且还带了不少的士兵上去。
这样的行为持续了三日。
沈即舟和叶广哲正在帐中下棋,叶广哲执下一枚白棋,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沈即舟没有一丝犹豫地落下一枚黑棋,道:“你猜。”
叶广哲看着上边的白棋,忽然道:“这些樵夫是北川人派来的?”
沈即舟落下黑棋,将一枚白棋包围住并吃掉它一子。
而后他才懒洋洋地开口:“不然你觉得这些老百姓会不怕死的往前凑吗?”
就算他们不怕死,回到村里应该会传遍,且冬季刚过,就算这边的山上有柴火,他们也不可能来这么远的地方。毕竟远十几公里的地方都没有村庄。
叶广哲:“他们应该也想过这个问题的。”
沈即舟摇摇头,道:“你也可以理解北川人对我们势在必得,一时忘记这回事,要么就是觉得我们不可能发现。要是粮草没了,我们可就顾不上这么多,只想着抢东西。”
饥饿冲昏了头脑。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粮草已经不能再分出来了。”叶广哲道。
在他们说话的期间,沈即舟已经将白子吃下,这一局是他赢了。
他勾了勾唇,道:“线已经够长了,今夜开始行动!”
*
温惊竹撩开帘子,看着外边的景象,竟有种怅然的感觉。
雪已经悄然融化,逐渐将那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露了出来。
“林易,还有多久到京城?”
林易道:“半个月余。”
他轻叹一声:“也快了。”再过两天便是除夕夜,一家子团圆的时候。
林易又道:“五里外便到道绞国,我们先在那边安顿一晚再启程回去。”
他们这一路来都没有遇见城池,现好不容易有个,应当好好歇息再启程的。
温惊竹坐马车也累了,想着在路上看看风景也好,感受一下别国的习俗。
“好。”
没一会儿,他们来到道绞国。看见他们时道绞国的守城士兵并未多有拦截,很轻易就放他们进去了。
温惊竹疑惑的问:“道绞国难道不担心我们吗?”
他们带的兵很多。
林易道:“属下已经将大部分士兵安排在城门外,留一些下来保护夫人的安全。”
“道绞国并不像大魏一样,他们比较随性,老百姓也待人亲切,夫人要是遇上不必害怕。”
“好,我知道了。”温惊竹闻言温声道:“有心了。”
“是属下的本分。”
他们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看着外边张灯结彩,老百姓正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到处都是亲切友好的问候。
飞星没想到道绞国的人这么亲切,感叹道:“少爷,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待上几日吧,反正再过三天便是新年了,一直赶路多枯燥啊,还不如留下来过完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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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怕温惊竹不喜,又道:“这都是奴才的想法,少爷要是不想我们可以继续赶路。”
温惊竹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