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武安县也太平平了,”胡湘道。
“三郎何意,”胡父问道。
“爹爹,那就让武安大乱吧,二哥,最近武安境内各路土匪活动怎么样,”胡湘说道。
“现在团练们虽然也不是尽力围剿,但土匪也没有大规模的烧杀抢劫,”二哥说道。
“看来我们得点把火了,”胡湘说道。
“土匪们怎听从我们,在说要是被外人知道,那我们胡家就有通匪嫌疑了,”胡父说道。
“爹爹放心,孩儿定把事情办得天衣无缝,这酿酒法,也可告知那汤知县,他要酿造酒,也得回汴京后酿造了,”胡湘道。
胡湘心想到,汤知县你这个贪官,还能回到汴京吗!
“就算二弟的团练不服徭役,但酿酒法要是给了他,我心也不甘呀,”大哥说道。
“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哥放心,我和李道长也正在山上道观,炼制丹药,如能炼制出黄白物,还怕酿酒法外传吗!”胡湘说道。
“三郎,李道长真能炼成黄白物,”胡父也疑惑。
“现在还不能,李道长在炼制中,道长说这黄白物和仙丹一样,炼成需要很大的机缘,”胡湘道。
其实黄白术,古代也叫点金术,黄是黄金,白是白银,也是古代道家炼丹时,日日夜夜炼制的目的,幻想能化石成金,胡湘也知道炼不出来,但也现在也只能这样说了,因为在胡湘眼里,这汤知县已经是死人了。
“我今天就宴请下汤知县,二郎告诉汤知县,今天胡家摆宴。”胡父对二哥道。
晚上汤知县来了,还带了几个家丁,长的尖嘴猴腮,很阴险的一个人。
“老夫敬知县大人一杯,武安自从大人到任后,百姓安居乐业,实乃大人管理有方呀!”胡父说道。
“呵呵,老太公过奖了,这都是老太公鼎力支持的,”汤知县说道。
“听闻二郎说,知县大人要讨买胡家酿酒法,呵呵!知县大人想喝酒,老夫可随时送到县衙,何须吃酿造的苦,”胡父道。
“呵呵,老太公,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下官的任期快到期了,你也是知道,下官为官清廉,不曾积攒多少银两,这离任后,下官还没有着落,想讨买这酿酒法,用于养家糊口,”汤知县道。
“呵呵,原来如此,知县大人为官一方,造富乡民,武安的黎民百姓真是有福,而知县大人却落得个两袖清风,这酿酒法何须讨买,老夫应该献于知县大人,”胡父道。
“呵呵,老太公,本官深表感谢,”汤知县道。
胡父也知道,那个县官离任不都疯狂的捞银子,酿酒法要是不卖给他,估计所得银子都没有他日后对胡家索贿的多,这还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胃口。
这段时间一定要让他对胡家有所依赖,不至于对胡家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