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古人还不知道高度酒的其它用处(1 / 1)

春风吹拂时带上了丝丝暖意,树叶随之轻轻摇曳,“沙沙”作响,仿佛置身于一幅生动的春日画卷之中。假若非得描绘此情此景,那它定然是春天的诗意写照。

“本王不倚重门阀势力,大陈国亦无需门阀掌控,千年以来门阀塑造的历史篇章,此刻应交由天下亿万黎民亲手续写。”陈华坚定且激昂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周大生在他眼神中捕捉到的,是犹如对待旧时特权阶层的那种辛辣嘲讽与蔑视。

“你怎敢……”周大生震惊不已,难以接受陈华对门阀竟有如此决绝的态度。历来,各地门阀皆被视为皇室笼络的重要对象,然而这位晋王却反其道而行,正因如此,即便如赵建成这般精明之人也未曾料到陈华会如此果断地清算赵家,导致其最终败亡。

侯长史与李丰怀向陈华投以钦佩的目光,正是这种为国为民的决心,令他们愿意誓死相随,而非像其他藩王那样依赖门阀势力。他们自身出身底层,深刻体验过门阀对百姓的压迫,却又无力改变,如今终于得以扬眉吐气。

陈华对李丰怀厉声道:“本王尚有许多胆魄之举,只可惜你们周家已无从见识。”他下令道:“将涉事叛乱的门阀家族全部逮捕,明日于东市公开处决。”

李丰怀应声领命,率京州军将俘虏及周大生等人悉数带走。侯长史适时询问:“殿下,对于这些门阀的族人该如何处置呢?”

忆起侯长史曾提及的慈悲之心,陈华回应:“依法处置,同时也给其余门阀敲响警钟。”

“殿下睿智,下官即刻办理。”侯长史答道。依照律法,这些门阀家族必将面临抄家灭族的命运,家产被没收,罪行严重者当斩,轻者则或充军、或流放。倘若此次姑息纵容这些叛乱门阀,只会令其他门阀滋生更多异心,降低犯罪的成本,从而促使更多人冒险犯禁,这是人性亘古不变的规律。

“殿下,此事与草民毫无关联,草民实不知周大生竟怀揣这般祸心。”说话间,衣衫凌乱、满面惊恐的王广权跌跌撞撞地走来,显然是在刚才逃窜过程中摔倒,显得极其狼狈。

"殿下洞察秋毫!"其余门阀纷纷跪倒在地,个个心惊胆寒。 他们此刻真真切切地感到恐惧,京州军首次展现的铁血手腕,地上横躺的尸体是对他们所有人的震慑,警示他们皇家威严不可触碰。 "都起来吧,本王明白你们中有人确实支持新政,是非曲直,本王心中自有明镜。"陈华示意众人起身。

王广权失声痛哭,"殿下,我等日后必定唯殿下的意志是从,若有丝毫背离,愿遭天地共谴。" 陈华淡然一笑,深知王广权已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过往门阀们即使冒犯陈华,最多也就是遭受一番严厉训斥,今日的情势显然不同以往,他们面对的不再是任人揉捏的猫咪,而是随时可能雷霆出击的猛虎。

对陈华而言,那些愿意遵从政令的门阀仍有其利用价值。拔掉了他们威胁朝廷的锐牙后,他们相当于现代意义上的本土民营企业家,自家治下的经济建设仍需与他们紧密合作,共同推动六州的经济发展。

陈华亲自将王广权搀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王员外近来的表现本王都看在眼里,颇为满意,故决定今后商会中赵家、周家原有的生意份额,就由你接管吧。"

对敌人心狠手辣,对归顺者施以恩惠,如此双管齐下,方能有效分化门阀力量。陈华此言一出,余下的门阀听闻,宛如服下一剂定心丹。

王广权先是愣住,继而欣喜若狂,若是接掌了王家和周家的商业版图,不仅能迅速弥补自身的损失,而且随着六州商贾地位的提升,纯粹的商人身份也逐渐不再被人低看一眼。

"感谢殿下厚恩,今后无论何事,只要殿下有所差遣,王家必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王广权感激涕零。

待一切事宜告一段落,一群民工迅速赶来清理现场。尽管陈华在这场冲突中并未直接参战,但他背部的胸甲仍不幸被一支箭矢射穿,幸好箭尖仅入肉少许,造成的只是皮肉之伤。随后,陈华在告别王广权等人后,转身朝着京州城的方向离去。

然而,他深知不能掉以轻心,对大陈国的医疗水平有着清晰的认知——一旦患上破伤风,后果不堪设想。鉴于此,他在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念头:或许应当在京州学院增设医学课程。

古代战争中,许多士兵并非战死沙场,反而倒在病痛之下,在抗生素尚未问世的时代,战场伤兵的死亡率极高。

直至抗生素的诞生,这一残酷现实才得到了显着改善。“殿下,您背部的伤势并不严重,只需简单处理即可;倒是李门将的伤情较为严重,疑似胸部骨折。”在京州城内的医馆内,李医师仔细查看后向陈华汇报。

战斗时浑然不觉疼痛的李丰怀,此刻脸上却显露出痛苦之色。陈华沉稳回应:“我这点小伤无妨,清洗一下就好,李门将的伤势务必妥善包扎。”

李医师点头赞同:“李门将虽有肋骨断裂,但庆幸的是未伤及内脏,否则老朽也束手无策。”

“殿下,这点小伤不足挂齿,我早已习以为常。”李丰怀强忍疼痛,认真地说,“只是还有些士兵受伤极重,恳请李医生竭尽全力救治。”

李医师已经逐一检查了那些重伤士兵,其中一名士兵被锐剑穿透铠甲,造成严重的刀伤。

“恐怕这孩子挺不过去了。”李医生惋惜地摇头。

李丰怀面色凝重,内心明白这类刀伤往往意味着生存希望渺茫。这时,陈华突然插话:“未必就没有生机,先用酒精为那位士兵消毒伤口,再敷上新鲜肉类。”

李医生一时愕然:“酒精是什么?还有,用鲜肉敷伤口?殿下莫非也通晓医术?”

“略有涉猎。”陈华回答道。

古代医疗技术有限,尤其针对深度创伤,许多人因其引发的炎症感染而不幸丧生。陈华所提出的消毒与防止感染两项措施,正好对应了现代医疗中的关键环节。然而,高浓度酒精作为消毒剂,是在明清时期以后才在现代广泛应用,现今大陈国的白酒稀缺,更遑论用于医学消毒。尽管如此,巧的是,陈华手中恰好拥有实现这两项措施的必备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