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不同去的方向,独孤信不打算追了,问过了众女的情况,便晃悠着身子先救治起了胖姑。
公孙柳有着二重天的修为,短时间就止了血,在一旁检查着李万姬的伤势,发现只是晕了,放松之下毫无形象的坐到了地上。
刚才她已经拼尽了全力,现在有些虚脱的症状。
帮胖姑化解了体内的气劲后,独孤信来到王五身边。
“为了一贯钱你至于吗?晚点给你嗷~~”
王五听过刚想骂,不想牵动了伤势,疼的龇牙咧嘴。
“早知道差点丢命,就不骑那么快了!”
独孤信嘴上玩笑着,实则很害怕王五不能还嘴,因为他的伤势从外表看应该必死才对。
可王五以自嘲回应,知道还有救,赶忙解开他的衣服施救,他是很后悔没骑马来的,万一王五死了一定会愧疚。
“老王,你不是吧,喝喜酒带暗器是想刺杀新郎吗?还带护心镜!”
拽掉了碍事的东西,发现王五的确伤的不轻,四肢都有伤,肋骨也断了好几根,要不是护心镜拦了一下,胸椎都能打碎。
“习惯了,内卫应对的多数是突发事件,平时不多做准备早死了。”
见独孤信为王五疗伤,公孙柳把李万姬让其照顾,拖着疲惫的身体牵出马。
“翠柳姐,我会骑马,你受了伤还是我去吧!”
一女猜到了公孙柳要去告知韩斌,自告奋勇前去报信。
想了想,还是不要再连累了姐妹,发现自己连踩上马蹬都没力气,听得身后独孤信说道。
“让这位姑娘去吧,他们没有得手,也断不可能在路上截杀,这里毕竟是洛阳。”
那姑娘听后,把公孙柳扶到一旁,利落的上马而去。
仁义楼里还在推杯换盏,全然不知新娘差点被掳走,只有韩斌坐立不安。
王五三人去的越久,不安的感觉就越重。
幺鸡打着酒嗝,大着舌头向师父表达着感谢,心不在焉的韩斌只能尴尬的举杯应付。
借着招呼众人韩斌到了厢房,发现李棇已经喝大了,正搂着有些打飘的李白述说着自己的英勇事迹,和独孤源碰着杯。
李琮这个滑头一看就知道逃了酒,正在帮李宪拍着背助他顺气,身边是一滩呕吐物,看样子也没少喝。
另外几人都已经喝的五迷三道。
韩斌摇了摇头,为什么人家摆酒都是有礼有节的行酒令,曲水流觞供世人传颂,而他每次开宴席都有人喝到放浪形骸。
出了厢房,慢慢的到了仁义楼门口,里面的气味实在是不敢恭维,看了看西沉的日头,正交代掌柜明天要仔细扫洗,不然没法营业,街道口就响起急乱的马蹄声,还有惊恐的呼喊。
“让开!让开!这马不听使唤了,撞死了可没钱赔!”
那骑马的姑娘极力的想控制着马,却着急的不停的用双脚磕着马腹,双手又紧张的拉着缰绳。
身子坐不稳导致缰绳左右拉,马能跑的直就怪了。
心有所念的韩斌听到动静,已经出门,一眼便看出那是帮幺鸡拉车的马,只几步就到了女子马前,抢过缰绳按着马首,生生止住了马势。
女人着急下马,不想一个趔趄摔入韩斌怀里,赶忙挣脱红着脸娇滴滴的道歉。
“对不住了,我还要去仁义楼找韩侯,一会再给你陪不是。”
一听她要去仁义楼,韩斌就知道肯定是公孙柳那边出事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不会骑马的女人还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