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柳听后含春双眸闪烁,幼时艰辛本就见不得孩子受苦,那天离开后久久不能忘怀,时时接济,不然李元义一群人也活不过今天。
可她总觉得自己是妾室,不方便往家里领人,想和独孤月如商量,又想到她才怀孕担心动了胎气。
“月如姐有了身子,我担心牙行的找上门,你又太忙。。。”
正说着,胸前被某君子一握顿时惊叫,韩斌怪笑着告诉她。
“我韩家不惹事不怕事还有钱,而且钱多到了皇帝都惦记的程度,所以类似这种善事,往后放心大胆的做,至于之前的确忙了些,但我保证过几天就清闲了。”
韩斌顿了顿,不怀好意的盯着公孙柳的双眼又说道:“闲到天天闯祸。”
第二天,韩斌神清气爽脚步略有虚浮,公孙柳则是娟袖难掩春情。
两人的样子看得独孤月如一阵牙痒,任公孙柳扶着自己,双眼却喷着火看着傻笑的丈夫。
草草吃过早饭,韩斌召集家人说起了李元义的事。
得知始末后,众人让韩斌放手去做。
接下来两天,一则关于寿安县令一家惨死的消息不胫而走。
“听说了吗?杨盛恩觊觎一个工匠的妻子,把人家全都逼死了,李安民去讨公道,还被活剥了皮。。。”
“不可能吧,弘农杨氏再厉害敢这么肆无忌惮?”
“这还有假?那李安民的父亲逃过了追杀,现在被韩侯收留,就住在韩府里,我都看见了。”
“少往脸上贴金了,侯府的门往哪开你都不知道,还敢说见过,那你说说韩侯凭什么帮李安民一家?”
某人士被点破吹牛皮,梗着脖子红着脸不服气。
“那你说说看。”
那人桌前一坐,剥了俩毛豆才说书般缓缓道来。。。
寿安县衙内,杨盛恩听着小道消息,气得一掌拍碎茶碗。
“老不死的命真大呀,竟然躲到了伊阙。”
一个仆役又给续上一杯茶,谄媚的说道。
“那韩斌是官,想必闹出这动静另有所图,不如少爷约他一见。”
杨盛恩端起茶想了想,有道理。
这消息显然早传开了,可是朝廷一直没有人过问,证明韩斌根本没有报官。
“你是说韩斌想讹我一笔,或者想用李元义跟我做交易,但我只是一个县令,有什么是他能看得上的?”
“少爷,您也是忙中出错,县令之职对韩侯来说哪有可图之处,所以必是向弘农杨氏去的。”
杨盛恩一听更慌了,五姓七望已经被按下了高昂的头颅,现在韩斌又盯上弘农杨氏了吗?
可杨氏和皇家就算不亲也有姻亲关系,平日又低调,难道皇帝真的为了一点小事借题重惩杨家。
不行,得回家一趟。
杨盛恩一路快马加鞭到了洛阳老宅,一进门就见几个长辈围坐一堂。
“盛恩,来的正好,这件事你怎么看?”
说话的正是位居正中的杨元法。
杨盛恩说出了皇帝盯上了弘农杨氏的猜测,杨元法点点了头,他们刚才讨论的结果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