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五万贯又的确看不上,随口试了一试。
“估计你也拿不出能打动我的钱财,除非你现在告诉我维摩教接头人一事,是谁捅出去的。”
听了韩斌的话,武思瞳孔猛的一缩,死死的盯着韩斌。
“此事已告一段落,陛下也没要求再查下去,韩侯何必再起事端。”
他mua的!内卫里果然不干净,接头人一事的确没再进行下去,武思居然知道。
“手底下有几个不争气的吃了亏,自然要找回场子。”
“换个条件吧。”
武思语气逐渐冰冷。
“说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很重要吗?”
“当然,本侯身为内卫一员又手握火药、水泥、造纸,聪明如你不会不知道这三样东西对国朝有多大的影响吧,所以凭区区一个祭酒有资格招揽本侯吗?”
武思很清楚韩斌手里可不只这些东西,也知道它们的影响,但像他这种人却看不上,认为仍旧是奇巧淫技上不了台面。
招揽的主要动机还是看重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和内卫的权柄上,认为韩斌把这些东西当做底牌幼稚无比。
居然还想以这些玩意与自己平起平坐。
“韩侯既看不上武某就算了,后悔时来寻便是,老夫可不会嫌弃你。”
说完,一拱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武祭酒,来都来了,把戏看完了再走嘛,如果下次想再看,门票可不便宜。”
两人相互摊牌不欢而散,博弈结果如何就看谁手段更硬。
判定输赢的方式自然就是荥阳郑氏的下场。
武思觉得自己绝不会输,历代和世家对着干的人没什么好下场,皇帝也不例外,因为世家代表天下的话语权,所以世家的人就是天下人,其他的都不算人。
而韩斌更不会输,或者说不在意这世家与皇家谁更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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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口径即是正义,射程即是真理,爆炸即是艺术!
伊水旁,几十只轻舟上下来一群人。
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目露精光,却分为两拨,彼此间多少流露出轻视之意。
“没想到今日居然要与草莽邪教为伍,当真愧对先祖。”
“郑老哥别说了,免得坏了大事,我清河崔氏要不是出了花无常这个数典忘祖的混蛋,也不至于内耗到与人合作的份上,一会必然要手刃这个叛徒。”
“花无常的确是你崔氏的不幸,但我郑氏又何尝没有不孝子孙,造纸印刷撼动传承根基,选贱民为官更是乱祖宗规矩,放任下去哪还有士族生路,这种危险就该扼杀在萌芽中,可族里一些人却因火药投鼠忌器,依老夫看不过是大些的爆杆罢了。”
“英雄所见略同,当日花无常把火药吹上了天,老夫估计就是能发雷响之物,驱赶野兽尚可,想吓住咱们。。。呵呵,你们怕打雷吗?”
崔玉仙说完和郑莫尘看向身后的三百多人,这些都是崔郑两家的人,三重天打底,四五重天更是到了四十余人。
还有几人气息内敛,满脸的轻蔑,好像今日之行不过只是踏青。
“各位兄弟,低调做人一辈子了,现在没必要控制什么,也没什么值得隐藏的。”
说罢,郑莫尘气势陡然一变,惊得远处鸟儿高飞,水中鱼儿也跃出水面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