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警惕地看向那个老头,厉声道:“这是什么?”
不由分说,一用力便撕开了老头那破烂的衣服,一把匕首赫然出现在眼前。
老头颤抖着声音解释道:“军爷……军爷,这……这只是为了自保……”
“自保?哼!你自保的刀怎么没见你扎死一个匈奴人?难道匈奴人也能允许你带武器‘自保’吗?”
眼看编不下去了,那人也就干脆不装了,趁一个不注意就要抽出匕首扎向张哥,得亏平时训练的反应快,一绊腿便让那人抽了个狗啃泥。
“来人,给我绑起来!”
三个大汉立刻上前就把那个奸细绑了起来,吊在了前边的柱子上。
陈家军的士兵们神情严肃,手持利刃围城一圈,警惕地注视着眼前蹲在地上的‘人质’们。
张哥提着那个奸细的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向被吊起来的奸细。
每一步踩在老旧的木板上,每一步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奏鸣曲,现场寂静无声,没有人敢说话,
那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愈发显得诡异和惊悚。
所有奸细都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恐怖的想象。每一次嘎吱声都像是一个警告,提醒着他们如果敢乱来的下场是什么!
张哥当着所有‘人质’的面,冷酷地举起匕首,猛地刺向那个奸细的胳膊。血液溅出,那个奸细的身体顿时不停的抽搐起来。
“啊!”
一些胆小的人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直接尖叫起来。
俘虏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有些人不禁颤抖起来。
张哥抬起头,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目光锐利地扫过人质们,大声说道:“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你们若是不老实交代,下场就只能和他一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敌人,但只要你们配合,我们也会给予你们应有的待遇。”
说完,张哥将匕首插进那个奸细的大腿里,转身离去,只留下疼的子哇乱叫的奸细在原地哀嚎。
王吉的手下都看着眼前这帮丝毫不拖泥带水就敢杀人的“陈家军”,都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蹲在人群里的墨脱赞同和阿达噶或此刻冷汗也已经渗满额头。
亲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墨脱花花凄惨的死在战场上,墨脱赞同自然对眼前的大炎人恨之入骨,但为了计划只能忍辱负重。
“噶或,这帮大炎人要比我们想的心狠手辣,让兄弟们不要做抵抗,把身上的武器都丢掉,一会儿我们趁机发难时再抢夺他们的武器!”
“好。”
阿达噶或不动声色的就把这个消息传递了下去,即使这样,也有好几个人在丢武器时被看守的大炎军发现端倪给揪了出来。
自然,无一幸免,全部被陈家军的兵士给抓起来严刑拷打,传来阵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