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残害幼苗,没人性的暴力逼婚。颜乌一听,心血沸腾,恨不得立马长翅膀飞过去,也一剪刀咔嚓了孟豹那根残害少女的东西,叫他一辈子跟他父亲一样失去男人的尊严、人格。
额角青筋暴凸,挥起一个剪刀手,牛犊子咬牙愤恨道,是不是和那个老牲畜一样,把小牲畜孟豹那根传宗接代东西一剪刀剪断?
略一想了想,颜乌摇摇头,分析说,不行。当下他们两个都不住在孟宅里,不知道孟宅如今情况如何,有没有暗中设下机关,或者夜里布下一个暗哨网。他们贸然行动,恐怕是自己跳下坑。
那怎么办?牛犊子急了。
眉宇一蹙,计上心来。颜乌也只得冒一次险,附在牛犊子耳边,如此如此对他面授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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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的,牛犊子眼珠子滚出来。
倏地一脸严肃,颜乌一对鹰眸射出一束大智慧,道:“有没有胆略,看你了,兄长。”
呼地蹦起来,气概震山川,牛犊子说道:“颜乌,没有你,不会有咱今天这样活的堂堂正正像个人。”“豁出这条命,咱也不能叫孟豹那头魔鬼残害人家小女孩。”
颜乌摇摇头,说道:“你的命比那个小畜牲的命珍贵。你现在是个有老婆,老婆肚子还有了小孩,你要囫囵一个去囫囵一个回来,千万千万不能暴露自己,更不能受伤。”
嘻嘻一笑,牛犊子说道:“放心吧,颜乌,不会暴露。到时候,咱叫大伙儿的脸全用锅底的烟灰抹黑,神仙也认不出。”
心里一惊,不怕他是智多星,牛犊子这一招,倒是他颜乌没有想到的,所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等牛犊子他们走后,捧着一捧白生生的大米,走到父亲跟前,颜乌情绪激动、高昂,道:“看到了吧,父亲,这就是苏溪村乡亲的仁义、礼信、淳厚、慈善。锋从磨砺中来,重在率先垂范,身行立竿见影。你一生把仁义、礼信、孝悌、淳厚、慈善挂在嘴边,夸夸其谈又有啥用呢?”
不满地瞪一眼儿子,颜凤羞愧地低头不语,心里埋怨儿子哪壶不开偏提哪壶,有啥好炫耀。
回去后,马不停蹄立刻叫村里老人、妇女编织草衣,牛犊子又把弓箭手叫到一块训练踩高跷。
十天后,便是孟豹迎亲、结婚的好日子。
清晨一大早,孟宅忙碌开,但是诡异的是不像别人家办喜事那样充满着欢声笑语,宅院上空散发一团阴气。
孟富记性很不错,还记的上回自己娶美囡遭遇的灾难,特意叫儿子千万千万不要骑马、毛驴、步行,要坐轿子去,以防不测,而且去时要走在最后,回时要走在最前头。
阿柄那个村子离孟家庄不远,也就三、四里路。
还好去的一路上,直到新娘子上轿,离开了村子,什么事也没发生,新郎官孟豹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就等着天快点黑暗,夜里好跟小新娘入洞房快活,还埋怨父亲胆小、怕死,否则,他骑在马上,那多风光的事。
不料,五更天唱曲子,孟豹高兴太早啦。
半路上,孟豹尚且还在做搂着小美女新娘在床上寻欢作乐美梦当儿,突然从路边灌木丛闯出一群妖怪。
妖怪高的丈把高,矮的只有十三、四岁小孩高,全身毛耸耸的,黑面獠牙,呱呱呱尖叫声震破迎亲人心肺。不容人群从惊吓中喘一口气,妖怪即举起手中小弓箭一阵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