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牛犊子手执匕首娴熟地撬开窗户,之后,颜乌拿着一根竹子,往里吹什么?
大概过了一刻钟,打开窗户,两个人爬进室内。
进到室内,两个人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往孟富、陈氏鼻孔吹着什么,之后才放心地掀开被子。
就在颜乌去解孟富这个畜牲裤头子,发现孟富这个畜牲居然没穿裤子。仇人相见,格外眼红。就是眼前这头畜牲、魔鬼,强暴、糟蹋了他母亲,仇恨从心底汹涌而起……
一把抓起孟富强暴、糟蹋他母亲的那根东西,眼睛不眨一下,颜乌手拿磨得锋利剪刀,一剪刀下去,咔嚓,连根把孟富那个东西连根剪断,牛犊子在一旁立马给伤口撒上锅底灰止血。
之后,两个人又从窗口爬出去,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在黑夜中。
到底过去了多少时光,没人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富醒了,感觉胯下一阵疼痛,他一摸,亲娘哟,他那根东西跑到哪儿去了,惊叫起来:“咱的老二,咱的老二哪去了,是不是被你偷了?”——哈哈哈,孟富丢了老二傻了吧,一巴掌打在陈氏脸上。
这时,陈氏被丈夫巴掌打醒,糊里糊涂地埋怨:“老二,什么老二,妻妾根本不知道,怎么偷,你睡疯了吧你。”
翻开被子,把自己胯下给陈氏看,“你看……”孟富那张脸被痛苦、害怕扭曲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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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娘哟,睡觉时还不是好好的吗,你把它弄哪去啦?”陈氏也是傻了吧,跟孟富一样说起疯话了。疯话一出口,似乎明白了什么,陈氏一阵幸灾乐祸,心里暗暗欢喜、高兴,咒骂丈夫:真是老天爷开眼呐,报应来的这么早,这下看你还怎么娶小婆生孩子?
——屋漏偏逢连夜里夜雨。
偏偏这个关头上,守门老头跑到卧室门口大叫:“老爷,老爷,不好了,大门上不知什么时候挂——挂着一截——一截……”
“滚。”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这个时候找孟富,老头找骂。
老头精着呢,东西能挂在孟家大门上,这预示着什么?不想事后挨打,老头豁出去,壮胆道:“老爷,今天你把咱打死,咱冒死也要把这事对你说,大门上挂一截男人的老二,要不要取下来,你赶紧拿主意,被乡亲们看到,传出去……”
“什么,你说什么”孟富滚下床,顿时脑袋瓜醒了,他的男根夜里被人偷偷剪掉,挂在他家大门口,侮辱他。
半炷香光景,这件事在村里闹得沸沸扬扬,慑于孟富的暴戾、残忍、恶毒、跋扈,人们嘴上不说,肚里明白的很呢。
太可怕了。
夜里有三个打手在巡夜,大院内也是灯火辉煌,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偷偷割掉传宗接代的男根,都不知道,回头想想,害怕的,孟富脊背浸出一把冷汗。
天大侮辱,把孟富男人的人格、尊严一锤砸碎,像地上玻璃渣,他没有走出卧室,叫儿子带着打手下地里去。
躺在床上,人生头一回自己可怜自己,自己同情自己,一把眼泪一把眼泪地抓,孟富大脑不停地筛选到底是哪个对他这么狠,下这等的毒手?
当然,孟富第一个想到的是颜家父子,又否定,妻子死后,颜凤身子一落千丈,眼下挑但粪随时被压垮,他没这个能力和胆量;颜乌呢,他只是个孩子,他似乎不懂得那些歪门邪道。
这些年来,被他孟富强暴、糟蹋的佃户、长工的妻子或女儿,不是仅仅季氏一个人。
但是在孟富眼里,那些佃户、长工,没有一个人有这等神奇能力,在有打手巡夜、灯火辉煌的院子里,悄无声息、鬼不知神不觉潜入他卧室,偷偷剪掉他男人的尊严。
难道是颜乌克他?每次被暴打,颜乌开口即咒骂他孟富这辈子断子绝孙。一旦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孟富这一回他真的要断子绝孙,老天哟——
想到这里,断根又一阵撕心裂肺难于忍受的巨痛,孟富又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自己可怜自己,自己同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