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孟富骤然一阵狰狞狂笑。
笑,小心笑破你肚子,跟你偷野汉子投井死的大老婆在阴间相会吧。偷偷斜视一眼丈夫,陈氏心头谩骂。
怎么可能这样听信陈氏的话,那就不是孟富了。
晚上把陈氏支开,把颜乌押到厅堂,厅堂大门外守着几个打手,搞的如临大敌一般。
孟富坐在太师椅上,像阎王殿阎王,杀气冲冲,他儿子守在一旁虎视眈眈,颜乌如同是犯了什么杀头大罪,要马上开斩……
阴冷冷眼睛就是毒蛇张开的血盆大口,一瞪颜乌,孟富开口就是杀气冲冲:“说。早上送夫人去庙的路上,你说了什么,老实的一句一句如实说,敢说半句假话,咱知道你骨头硬,鞭子不怕,那就割下你舌头,拿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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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乌还未开口,孟豹即扬起手中锋利匕首:“说。不说,叫你尝尝这把匕首的锋利,这是特意泡过辣椒水。”
哼,不要拿匕首吓唬人。颜乌从鼻孔哼一声,蔑视孟豹,道:“俺只是一个放牛娃,从不敢主动跟主人说话,只有主人问话,俺才敢回话。夫人只问了俺和瘸腿豹比箭输了,钻他胯下,丢人了,是不是很恨瘸腿豹,别的没问。”
当他的面,当他父亲的面,颜乌吃了熊心豹胆,还敢直接叫他瘸腿豹,奇耻大辱,孟豹气到鼻子歪塌不成形:“爹,你看他,还敢羞辱咱,把他吊到树上一刀一刀的割他舌头。”
心头是很恼火,但也不能因这么一点小事把颜乌吊到树上残暴一刀一刀割他舌头,情理说不去,既然他与陈氏说的一样,就放过他。想到这里,孟富脸一沉:“以后要叫少爷,懂不懂,他是少主人,你是下人,再敢辱叫,定饶不了你。”
不服也罢,颜乌还嘴犟:“下人怎么了,下人就该天天被你们殴打侮辱吗?你们身为东家,要有东家样子,不要欺负俺,俺自然会乱叫,你们要欺负俺,俺偏乱叫。”
刚才被羞辱,还耿耿于怀,孟豹借机报复,羞辱颜乌:“下人是贱民,就该殴打,殴打了才会听话。”
也不阻止儿子出口伤人,孟富这是要儿子在下人面前高高在上,显示他们的高贵,下人是卑贱的,没有尊严的。
神经被刺痛,想到父亲一个做学问的儒者,被孟富这个强盗、土匪、恶霸逼迫的天天起早摸黑在田地里风吹雨打、烈日烤,颜乌愤怒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义愤谴责、咒骂:“天下原本没下人,善良百姓遭到你们这些为富不仁强盗、土匪、恶霸的抢劫、压榨、盘剥,被你们逼迫离开自己的土地,沦落到给你们做下人。”
高高在上的一层浸满人血的外衣被颜乌当众活活扒下,孟富气煞,暴跳如雷,“啪”一掌击在厅堂堂桌上,恼羞成怒蹦起来:“下人天生是被奴役的贱命。富人天生是富贵命,是上苍下降到这个世上主宰、奴役穷人。”
“呸——”颜乌是一头被惹怒的幼狮,霜剑出鞘眼睛直逼孟富,挥起手直戳孟富鼻尖:“俺一家三口,在大山里过着美好生活,是你这条毒蛇仗着庞大势力,带一伙强盗、土匪、恶霸闯进俺家,宰了俺家的羊,抢走俺家粮食,强行逼迫俺们父子给你当长工,这才变成你们家的下人。”
“哈哈哈哈”孟富猖狂得意,仰着脖子狂妄大笑,又霍地停止,喷着血口,出狂言:“上苍降老爷当富人,是来奴役你们这种穷鬼,你敢违抗,是逆天理,要被下到十八层地狱。”
“呸——”颜乌岂肯叫孟富这样的强盗、土匪、恶霸主宰他的命,反唇相讥:“你不过是靠阴险、狡诈、歹毒、蛮横起家,总有一天会遭天谴,家境败落,到了那一天你不如俺们这些穷人。”
“你敢诅咒咱爹,你敢诅咒咱家,你是不是找死。”孟豹气的呀,从一个打手手中夺过鞭子,扬起鞭子,拼劲吃奶力气劈头盖脸朝小颜乌抽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