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固无迹,洞息如有情。日落山水静,为君起松声。”
鸦雀无声。
这首诗跟陈景洲的那一首不是一个级别的。
碾压。
不,陈景洲写的那一首,根本就不能跟这首比。
“我听出来了,这首诗写的是风。”看客之中,算是有两个懂点文学的。
“妙,太妙了。”
“公子,敢问这首诗,可有题名?”
陈勾自豪道:“咏风。”
“好。”
不少人纷纷鼓掌。
虽然没有陆文举的那一首之中的后面两句惊艳。
但是一整首诗有意境。
在大凌的文学领域之中,也可排上巅峰。
陈景洲低头。
又输了。
身为读书人,从陈勾一出口,他就知道他输了。
不过他还有机会。
咬牙道:“他们呢?”
李莽还是没背下来,显得有几分内疚,像地主家傻儿子一样看向林乱:“大哥你先来,我断后。”
林乱懒得鄙视他。
跟着道了一首:“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被倚阑干。”
话音落。
人群中沸腾起来:“这首诗是写花的。”
“好,太好了。”
“第一首写雪,第二首写风。”
“第三首写的事花。”
“我明白了,他们四人,一共四首,第四首应该是要写月了吧?”
“风花雪月。”
“刚好对上了那位徐公子写的风花雪月。”
“妙,太妙了。”
“原来他们才是来踢馆的。”
现场的人纷纷夸赞起来。
很显然,陈景洲彻底输了。
三人写出来的都完胜他,第四人会差吗?
“剩下一首呢?快出来吧。”文人雅士们迫不及待。
陈勾几人焕然大悟。
看陆安宁的眼神只有崇拜。
林乱更是忍不住拍马屁:“老大,你就是神仙。”
“这种诗你到底是如何写出来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有才华的人。”
“在你面前,那些什么文圣夫子,简直就是牛马。”
“不对,牛马不如。”
徐缺在旁边听不下去,鄙视道:“有才华又怎么样?”
“还不是个胆小鬼。”
“连自己真名都不敢用。”
“把你们当枪使呢,你们看不出来就算了,还跟舔狗一样。”
“丢人。”
“徐大人此话何意?”陈勾几人不解。
徐缺不屑一笑:“不明摆着嘛。”
“那花魁就是让人挑战写出风花雪月的人。”
“康王那边是最大的挑战者。”
“可是花魁呢,显然不喜欢康王那边。”
“就搞了一出让文人雅士来挑战的戏码。”
“他陆安宁怕暴露身份,被康王和嫉妒的人报复。”
“索性给你们一人一首诗。”
“你们赢了陈景洲,也就说明只有你们有资格挑战那位写出风花雪月的混蛋。”
“到时候你们不挑战他,那身份也就不用暴露咯。”
……
陈勾几人瞪眼看着陆安宁。
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们都快给你当狗了,你跟兄弟玩心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