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被陆清规打伤至今,陆雁白拒绝用药,任由伤口溃烂。
江书安被带回来时,还是江家其他的炼丹师过来请教之后才让江书安的内息平稳下来。
不过没人敢说江书臣的不是,悄悄的就将此事盖过。
之后陆雁白就因为后背的伤口发炎陷入高烧昏迷不醒,江书臣处理完其他事后,江沅也把人带到了江家。
陆雁白就住在江书臣旁边的院子,庄雨眠见识过江书臣的豪华庭院后,再看到陆雁白寒酸的茅草屋时,明显愣了一下。
“陆雁白他......就住在这里面?”庄雨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向江沅也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些责备。
“自然,少家主已经在里面,庄道友现在就可以进去!”
江沅也给庄雨眠打开了院子中的禁制,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庄雨眠双手抱拳,谢过江沅也之后便快步走进院中,院内除了一幢精致的炼丹房和休息所以得茅草屋外,院中空余的地方全都用来种草药。
顺着茅草屋的窗户看进去,江书臣拿着药瓶站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道友!”庄雨眠走进屋内,看到陆雁白还活着,松了口气:“这么重的伤,为何不上药?”
江书臣把手中的药瓶递给庄雨眠:“自然是要等庄道友来上药!”
“这是为何?”庄雨眠接药瓶的手一顿,不解的看着江书臣。
“等陆雁白醒来,不就知道了?”
江书臣后退两步,坐在屋内仅有的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庄雨眠。
虽然不知道江书臣打的什么算盘,考虑到陆雁白的伤,庄雨眠还是硬着头皮在对方热烈的目光中给陆雁白上了药。
伤药是江书臣让人特意炼制的,不过一刻钟,陆雁白溃烂的伤口就开始长出新肉,高热也退去。
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庄雨眠抿着唇为陆雁白擦了擦汗。
“雨眠?你怎么在这儿?”
陆雁白挣扎着坐起身,回头就看到坐在一旁的江书臣。
“是你将他带过来的!”
几乎是瞬间,陆雁白就知道了原委:“少家主,这是我陆家的家事,还请让我自己解决!”
“好!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我要去天白山!”
江书臣毫不意外的站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庄雨眠后,转身离开了陆雁白的院子。
“陆清规为何会将你伤的这么重?”庄雨眠从陆雁白的手中抽出胳膊,拉过刚刚江书臣做的椅子,和陆雁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都是我的错,他想起来了!”陆雁白自嘲的笑了笑,随后下达了逐客令。
“多谢你今天来看我,这是我的家事,庄道友可以离开了!”
“他想起了什么?”庄雨眠没有理会陆雁白后半句,依旧稳坐原地。
“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