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殷栖笑了,道:“谢二哥关心,可本王才入皇都,还没能好好感受一番这诏月的风土人情,不着急回去。”
夙微生不发一语,殷栖转头看他:“倒是你,二哥可知道,你与七王府家的王妃交情不浅?”
夙微生神色未变,只是眸中快速掠过一道异色,便道:“那姑娘心思单纯,我接近她,只是为了套取一些消息。”
“但愿真的是。”殷栖望着他,笑容似乎带着一抹深意。
“谁都知道,当今刚回国的诏月七王爷身残体弱,不受重视也无权利,难道他还能对梁宁有什么影响?”夙微生也勾唇笑了。
不等殷栖再说什么,他又道:“今夜打扰,只是为了替二王爷传个话,话已带到,微生就先告辞了。”
话音一落,他便施展轻功离去,片刻便没了身影。
殷栖望着刚才还站着人的树下,目光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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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妃果然善于用香,这样的本事,怕澜衣是学不来了——”
皇宫,紫宸殿内殿之中,床榻上的女子面容娇弱,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刚给鎏金小铜炉下面加了一方小炭,如音放下竹镊子,转身。
“贵妃感觉如何了?”
“好了许多。”
孟澜衣有些苍白的脸色带上一抹笑,看着如音:“这得感谢七王妃,保住了我腹中的孩子。”她伸手抚上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
“不必谢我,因为,我不是为了救你。”
清冷的声音,孟澜衣抬头,看到跟前站着的如音,眉眼冷漠。
“七王妃可知,此话是大不敬?”她也笑。
此时,紫宸殿外屋顶上,一抹暗色身影正轻步靠近,小心移开了一片瓦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