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嘴边的痛呼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牙齿狠狠咬住下嘴唇,很快嘴里就充满了铁锈味,她不想在琴酒面前表现出弱点,起码现在不能!
“麦卡伦,你是不是卧底?”处罚人员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是。”疼痛让鹤川悠夏声音发抖,疼痛再次袭来,她狠狠咬上嘴唇。
“用吐真剂。”琴酒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鹤川悠夏不由得抬起头瞪向那个男人。
通红的双眼带着恨意,面部肌肉因为疼痛时不时抽搐,面色惨白,从侧面还能看到她因为用力咬着后槽牙而起来的肌肉。
“你真该死啊……”她用尽力气说全了话,汗顺着额头流下,流入眼中的刺痛让她想闭上眼睛,但她不甘。
吐真剂起了作用,疼痛折磨着她的神经,吐真剂想要控制住她的大脑。
痛,实在是太痛了,组织里折磨人的法子太多了,神经疼痛的药更是数不胜数,痛到极致后再使用吐真剂,人在神经最脆弱的时候控制大脑,那便问什么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只要说出来一条就会死。
但她只是个普通人,面对这些试剂她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鹤川悠夏也怕自己将不该说的说出口,只能不断告诉她没有,她不是。
掐着时间吐真剂起效,处罚人员拿出录音笔放在旁边,开始询问。
“任务失败是故意的吗?”
“不……”
“为什么失败……”
“有人……长头发…”
“什么?”处罚人员一愣。
“黑色长发……男人……阻拦……”
处罚人员看向琴酒。
“继续。”琴酒脸色不变。
“从头再说一遍……”
诸伏景光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断断续续,痛苦的叙述着那天的经过,被绑在扶手上的双手已经抠进木头,血模糊了手指,隐隐看到断裂劈开的指甲。
有些不忍的侧过头,经过卧底训练的他再也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是什么,用在身上有多痛苦。
“你是卧底吗?”处罚人员在鹤川悠夏重复完毕后,再次询问。
但这次的答案不一样,只见女孩抬起头,看着琴酒嘲讽一笑。
“琴酒……你简直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