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琴酒低头。
……
“什么玩意儿!”鹤川悠夏抗拒的推开饭团,“我不吃纳豆!”
也不知道萩原研二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每天都得来盒纳豆,自己吃就算了,还要拉着松田阵平一起吃,一个星期过去松田阵平觉得脸都要吃黄了,果断拒绝幼驯染的纳豆请求,于是萩原研二将目标转向纳豆饭团,顺带着想将鹤川悠夏一起拉入。
对此鹤川悠夏表示这人简直有什么大病!
“纳豆很好吃的啊,小鹤川都能吃臭豆腐,为什么不能接受纳豆啊?”他可是见过鹤川悠夏端着一盒臭豆腐哐哐炫的样子,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他和小阵平龇牙咧嘴。
“那不一样。”她能吃臭豆腐可不代表她能吃纳豆,就像有的人能吃有香菜味的东西但不吃香菜。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豆制品?”咬着饭团含蓄的询问。
“你
傍晚,实验室再次迎来了它的客人。
“新来的那几个怎么样?”
男人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实验室中,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对两人的聊天充耳不闻,在他们看来目前最重要的是这位先生的身体情况,他们的全家性命都在男人手中。
“还在观察。”琴酒恭敬的站在男人身旁,往日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消失不见,“他们出现的时间有些巧合,与警校毕业时间相差不大。”
组织内部的选拔虽然不定期,但架不住各方势力往里面送人,这次拿到代号的几个新人都是在近半年出现,都恰好在警校毕业后,所以很有疑点。
“朗姆最近在哪?”男人浑浊的双眼落在琴酒身上,眼里划过诡异的亮光,组织里这么多人,他最满意的便是琴酒,这孩子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疯狗,对他绝对忠诚。
“在意大利,说是要调查什么东西,苦艾酒应当是给他打了掩护。”
苦艾酒和朗姆关系不错,他可不信苦艾酒一点忙都不帮。
男人伸手摸着肩上的乌鸦,乌鸦亲昵的蹭了蹭。
“让他和麦卡伦同时调查新来的几个,具体怎么做,你明白。”
“是。”琴酒低头。
……
“什么玩意儿!”鹤川悠夏抗拒的推开饭团,“我不吃纳豆!”
也不知道萩原研二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每天都得来盒纳豆,自己吃就算了,还要拉着松田阵平一起吃,一个星期过去松田阵平觉得脸都要吃黄了,果断拒绝幼驯染的纳豆请求,于是萩原研二将目标转向纳豆饭团,顺带着想将鹤川悠夏一起拉入。
对此鹤川悠夏表示这人简直有什么大病!
“纳豆很好吃的啊,小鹤川都能吃臭豆腐,为什么不能接受纳豆啊?”他可是见过鹤川悠夏端着一盒臭豆腐哐哐炫的样子,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看得他和小阵平龇牙咧嘴。
“那不一样。”她能吃臭豆腐可不代表她能吃纳豆,就像有的人能吃有香菜味的东西但不吃香菜。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豆制品?”咬着饭团含蓄的询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