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佩服起其他的公主,她们是如何坚持那么久的。全部卸下后,整个人活了过来。
“公主,我...”
“无人时唤我安宁吧。”
谢怀年感激望着妻子,两人喝完和合卺酒后四目相对,丫鬟们识趣退下去,室内只剩下的新婚夫妇。
夫妻越靠越近,屋内气息变得旖旎,不知谁先起了头,红烛火光照映到窗幔上,一夜欢愉。
转天,许桃扒拉开横在胸前的胳膊,揉着小腰,这男人不是没学武吗,怎么体力那么好。
“夫人~”
清晨,男人的声音带着暗哑,似是在撒娇,许桃一激灵,刚刚成亲的她哪儿受的了这个。
迎春秋果听到动静本想去伺候两个主子,听到里面的动静面色红了红,站了更远些。
到了中午两个夫妻才起来,大大方方用着膳食,只是耳朵的红晕出卖了二人。
新婚的夫妻总是过得没羞没臊的,几乎时时刻刻都要腻歪在一起,仿佛连体婴儿似的。
到了进宫那天,许桃准备了很多小家伙
“呜呜呜,我不要,奶嬷嬷说了,姐姐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成了别人家的,我不要姐姐是别人家的,姐姐是我们家的, 母妃,母妃您快拦住姐姐啊。”
四岁的小胖子嗷嗷哭着,抱着姐姐不撒手。
淑妃闻言脸色黑沉下来,扫了眼一旁的奶嬷嬷。
奶嬷嬷吓得浑身发抖,想要跪下求饶被捂住嘴带了下去。
吓得小胖子也不哭,定定地站着不知所措。
“潇儿,奶嬷嬷说的不对,姐姐永远是母妃的女儿,是潇儿的姐姐知道吗,姐姐嫁人是多了更多疼爱她的人。”
经过一番劝说,许潇委委屈屈放开姐姐,瘪着小嘴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心疼。
“咱们潇儿是个小男子汉对不对,不哭了哦,姐姐是不是给潇儿三颗糖,潇儿每天吃一颗,吃到第三颗姐姐就回来了好不好?”
“好,潇儿是男子汉,以后保护姐姐。”小家伙擦擦眼泪,握紧着小拳头。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谢怀年终于接到了新娘子,恭恭敬敬给皇上淑妃磕了三个响头带着公主离开。
宣瑾帝望着女儿的背影,眼眶红了红。
淑妃用帕子捂着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小胖子此时也顾不上跟姐姐的约定了,哭着追过去,宫人们也不敢阻拦,好在贵妃给抱住了。
许桃坐在轿子中,心里空落落的,轿撵到了谢府拜了天地奉茶后回到了公主府,掀开盖头的那刻,第一眼看的不是新郎官,而是指了指沉重的金冠。
这些可是实打实的金子啊,快把她的脖子压断了。还有身上的婚服可是实打实的金线宝石制成,她这一天要不是有灵泉水早就累趴下了。
心里不由得佩服起其他的公主,她们是如何坚持那么久的。全部卸下后,整个人活了过来。
“公主,我...”
“无人时唤我安宁吧。”
谢怀年感激望着妻子,两人喝完和合卺酒后四目相对,丫鬟们识趣退下去,室内只剩下的新婚夫妇。
夫妻越靠越近,屋内气息变得旖旎,不知谁先起了头,红烛火光照映到窗幔上,一夜欢愉。
转天,许桃扒拉开横在胸前的胳膊,揉着小腰,这男人不是没学武吗,怎么体力那么好。
“夫人~”
清晨,男人的声音带着暗哑,似是在撒娇,许桃一激灵,刚刚成亲的她哪儿受的了这个。
迎春秋果听到动静本想去伺候两个主子,听到里面的动静面色红了红,站了更远些。
到了中午两个夫妻才起来,大大方方用着膳食,只是耳朵的红晕出卖了二人。
新婚的夫妻总是过得没羞没臊的,几乎时时刻刻都要腻歪在一起,仿佛连体婴儿似的。
到了进宫那天,许桃准备了很多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