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镜?”
“世子不晓得外面那些腌臜事!磨镜便是、便是……两个女子,就同男子和女子在一起一样,耳鬓厮磨,还、还……总之就是做些见不得人的脏事!”碧痕别过脸去,轻声道:“怪不得小夫人一贯不认人,却偏认得大厨房的来福。”
想到云媞拉着自己衣袖,一路去到大厨房的模样。傅轻筹忍不住手下用力,“痴儿,你到底在做什么?她为什么穿着我的衣裳?为什么?”
“世子哥哥,疼……我疼……”
云媞扭动着身子,想从傅轻筹手下挣扎出来。
却被攥得更紧。
碧痕:“小夫人,你竟与一个丫鬟这般了!你、你叫世子如何自处?”她又轻叹一声:“来福不似奴婢,是家生子,她虽也是侯府下人出身,却是后面买进来的,不像奴婢知根知底。定是她带坏了小夫人……”
傅轻筹双目通红。他一把推开云媞,向着来福提剑。
“世子!”来福甩开碧痕的手,跪在地上,“奴婢不能叫旁人污了小夫人清白!碧痕说的那些,奴婢从未做过!”
“那你为何穿着世子的衣裳,带着小夫人躲在此处?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来福脸上现出一丝犹豫,“这……”
碧痕催促:“你说不出来,便是见不得光!”
“奴婢没有!”来福看了云媞一眼,一咬牙:“是……小夫人叫奴婢穿的。”
碧痕掩住眼中得意,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来福小丫鬟,昨日还护着云媞,百般为主子着想的模样!现在,不过是被吓唬了两句,便是都栽派到那痴儿身上。
什么东西?
碧痕:“这么说,竟都是小夫人逼你?”
“小夫人拿着世子衣裳,比在奴婢身上,只叫奴婢换上。奴婢不换,她便哭闹个不止。奴婢、奴婢是怕小夫人哭坏了身子,才……”
“你还说不曾和小夫人行那腌臜事?这不就是?”
傅轻筹攥紧剑柄,寒光闪闪的锋刃掉转,指向云媞,“痴儿,为何、为何要这般?我待你,还不够好吗?!你为何总要……”
一旁,碧痕挑起唇角。
这剑锋,只要再往前送那么一寸——
云媞一双大眼睛,满含泪滴,将落不落地看向傅轻筹:“世子哥哥,不信痴儿……”
“你这般,叫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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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急叫,“世子,是小夫人她、她说她害怕!”
“害怕?”碧痕冷笑,“这院子是小夫人的家,她怕什么?依奴婢看,不是害怕,是……心虚。”
“小夫人,事到如今,你就全说了吧!”来福膝行到云媞跟前,压住满腔惶急,“小夫人,你刚才不是跟奴婢说,你瞧见……”
“瞧见、痴儿瞧见……”云媞手指攥紧,越是回忆,面上神情越是惊惶闪烁,“痴儿瞧见屋里,有人……”她顿了顿,声音细问蚊蝇,“有……男人。”
碧痕眼睛猛地一亮。
这傻子!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她故作惊慌,“男人?什么男人?”碧痕推开来福,逼近云媞,诱导:“小夫人,你怕成这般,那男人,到底碰了你哪儿?”
“痴儿!说!”
傅轻筹手指不易察觉地颤抖,剑尖划过云媞娇嫩脖颈,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云媞不知道疼一样,躲也不知道躲,一双大眼睛乱转着,不敢与傅轻筹对视。
确是在……心虚。
傅轻筹一颗心直往下跌落。他的痴儿,被旁人染指……
攥着剑柄,男人手指不再颤抖。自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