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和曹彰两兄弟就这样被押在了两辆囚车中,原先曾是代表陶商看押曹彰的曹丕,如今也成了阶下囚,和张飞一起被金陵军押往城西。
陶商的一众人马出了南郑,往阳平关方向的树林驻扎,尽量远离战场,而南郑战场附近的战事,则尽皆教给金陵军的诸位将领们,陶商相信,以自己手下将领们的素质和本领,一定可以打败曹刘联军,即使他们偷袭,但时间一长曹刘联军也一样顶不住。
整体的军队素质和实力在那里摆着,这是无法改变的硬性指标。
来到郊外安营扎寨之后,陶商随即将曹丕和曹彰,包括张飞等人囚禁在了一处空地上,并派重兵看管。 逍遥小贵婿
曹彰坐在囚车内,斜眼看着不远处蹲坐在囚车内,一脸晦暗的曹丕,道:“嘿!合该你也有此下场!你这个不孝子!”
听他这话的语气,好像是他的下场好像比曹丕好了许多。
曹丕只是静静的沉默着,并没有说话。
曹彰一见他这样,更是幸灾乐祸了:“嗨!说话啊,哑巴了?你怎么不说话?哈哈!你也有今天!”
那边囚车里的张飞看不惯了,他平日里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且最重兄弟感情,如今见到这种情况,当下便不满意了。
“你这黄髯娃娃怎么跟你兄长说话呢?他虽然做错了事,但好歹也算是救你一命,你怎么如此跟他说话?忒不应该。”
曹彰怒道:“你这黑厮懂什么?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与你何干?这样的兄长我才不认!你可知他都做了些什么?”
张飞翻了翻虎目,道:“他还能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他还能手刃了自己的亲兄弟不成?”
这话一说出来,气氛顿时凝固,满场没有了一丁点的声音。
张飞的目光在两兄弟之间来回游历,最后落在了曹丕的身上,惊诧道:“不是吧?莫非你还当真宰了自己的手足亲人不成?”
曹丕的面色不变,只是很平静的道:“一时错手。”
“那也不行啊!”张飞闻言勃然大怒:“俺平生最恨那种见利忘义,不顾念兄弟手足知情的人,这样的人最是该杀!杀一千遍都不为过。”
曹丕冷冷的道:“说过了我是错手。”
“错手也不行啊!简直荒谬!”
曹彰这一下子可是找到了同盟,他便和张飞一起,对曹丕进行了无休无止的指责。
曹丕倒也是好脾气,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坐在囚车里,仰头看天,浑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长,张飞和曹彰骂的口干舌燥也得不到回应,倒也觉得没意思了。
曹彰深吸口气,道:“曹丕,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放我?莫不是想让我感激你不成?”
曹丕很是平静的道:“不是。”
“那你是为何?”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我一母同胞而已……”
曹彰听了这话,脸上的肌肉略微有些抽搐,他似是想到了什么。
毕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而且就年纪来说,曹丕和曹彰也算是比较相近,在诸兄弟当中,他们的感情可谓是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