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疑惑的看着他:“孙贲是谁?”
“孙策的堂兄,前几天负责攻打西门的,我负责防御西门,因而认得,听说此人曾替孙策掌管过孙家军一段,地位非常,难怪丁奉会带着他冲出重围。”
陶应还在那使劲的踢着孙贲。
“我这么踹你,你居然还在这躺着装死?孙子你倒是挺能熬啊!我看你起不起……看你起不起!”
看见陶应的脚丫子都踢在了孙贲的裤裆上,孙贲依旧没反应,吕岱不由一愣。
“骠骑将军歇会……歇会,且待属下试试。”
吕岱扶开了陶应,蹲下身子,翻了翻孙贲的眼皮子,然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唉,竟然是真的死了!”
“啊?”陶应闻言一愣:“真死了,那我这么半天岂不是白踹了?”
郭图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孙贲的尸体,道:“看这厮身上,似乎也没有足矣致命的外伤啊?怎么会死了?”
吕岱转头看向丁奉,道:“这个,却是还得询问一下丁将军了。”
丁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疑惑的道:“不能啊,刚生擒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活蹦乱跳的,还死命抓我腿呢。”
“你是怎么把他带回来的?”
“放在腋下夹回来的!”
陶应低头往丁奉的腋下看了看,顺便还嗅了嗅。
“该不会是被熏死的吧?”
“……”
吕岱仔细的看了看丁奉胳膊上的肌肉,叹道:“丁小将军臂力当真了得,想来孙贲是被你不经意间,用胳膊夹死的。”
众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看着丁奉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崇拜。
丁奉倒是没有因为这夸奖而高兴,他反倒是落寞的道:“他死了又能怎么样,也换不回我那些士兵的性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却有士兵急忙来通报:“骠骑将军,周瑜的兵马又开始在城外集结了。”
陶应一听脑袋顿时嗡嗡响:“又来!”
众人急忙火速前往城墙,安排布置。
看着城外的已经摆开阵势的周瑜军,陶应的喉头不由咕噜了一下。
贺齐一直负责城墙的布防,他静静的望着城外的周玉军阵势,心中一阵发颤。
见陶应走到城墙上,贺齐急忙转身对他拱手道:“骠骑将军,周瑜军这次的攻击阵势,与以往似乎是有些不同啊……看这样子,他们似乎是打算在今天毕其功于一役。”
陶应浑身一阵紧张,暗道周瑜这是要发什么疯?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周瑜的军阵中,一排负责喊话的士兵将周瑜的话冲着城墙喊了出来。
“陶应匹夫听着,今日便是尔等在南昌城的最后一天,实不相瞒,交州的士家已经同我军结盟,经探查,其部目下离此不过五十里之遥,尔等若是明白事理,赶紧献城早降,若待城破,杀尽人畜,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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