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摇了摇头,道:“这病是没药医的,早告诉你也是平添烦恼,老夫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刘备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刘表抬手制止了他:“玄德,你且听老夫说来。”
说罢,却见刘表颤巍巍的从枕头后面拿出了一个匣子,将他递到刘备的手上。
“玄德,你当中是老夫执掌荆州军的兵符印绶,从今日起,你便是接替老夫,执掌荆州各路兵马的实际当家人。”
刘备颤抖的捧着手中的匣子,似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刘表继续道:“我儿刘琦,日后还需玄德好生帮衬,天子亦是需要玄德与我儿,士元共同辅佐……至于任命你为执掌荆襄兵马的骠骑将军的诏书,老夫早就已经征得天子同意,拟得执意,盖好印绶,只待时机一到便可昭告天下……另外,士元为司徒,与你一同扶保天子,我儿刘琦为大司马……”
说到这,刘表顿了顿,道:“至于这份诏书,老夫已经交给了士元,回头你们一起返回江陵,昭告天下即可……”
刘备诧然的转头看向了车外的庞统,沉默良久之后,终于是点头道:“兄长放心,备一定好生保护汉室朝廷,好生保护这荆襄基业,好生保护天子,好生辅佐侄儿。”
“那就好,那就好。”
……
天色已经开始逐渐转换。
陶商的主力兵马在重创了曹军的兵马和关中诸侯的兵马后,随即改道,又奔往荆州军和益州军的所在而去。
刘表已经撤离了大寨,荆州军和益州军的兵马抵挡不住,最终也只能是仓惶撤离,抛弃了大寨……
这一仗,陶商大获全胜,联军的兵马算是彻底的栽了。
各路兵马也算是彻底的看清了金陵兵的实力,他们算是真正清楚了,陶商乃是实至名归的第一诸侯。
这一场强攻,陶商麾下的众将都立下了大功劳,其中尤以吕布为最。
回到了曲阜城后,陶商立刻命人去探听地方的动向。
关中诸侯中,除了马腾和韩遂,其余的损失都非常大,若不是陶商跟郭嘉商议手下留情,关中诸侯们能活着回去几个,都比较难说。
曹操此番弃寨之后,直接将兵马龟缩回了山阳郡,什么益州军同盟,荆州军同盟,统统不管了。
至于荆州军和益州军那边,其兵势也是一泻千里,收军直接回来南阳郡。
各方兵马经过连续搓着之后,几乎没有经过商议,便各自撤兵,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可谓是没有礼貌之极。
陶商却并没有着急收兵,他依旧是收拢兵马,坐镇于曲阜城,并指挥校事府的成员往曹,刘等各方查探。
曹操那边的情况,陶商十之八九倒是有数。
但是刘表那边的情况,陶商目下还真就是没怎么摸透。
他心中有预感,刘表那边是出了一些状况的,但究竟是什么状况,他目下也说不太清楚。
但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事实果然是不出陶商所料,就在荆州军撤回南阳郡没多久之后,校事府的消息便传到了陶商的耳朵中。
刘表发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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