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劝不了玉致,也只好作罢。
玉致又转而问起其他:“陈爷爷,妙欲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样邪恶,想必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吧。”
妙欲门三个字好像沉重万钧,陈二爷的身影一下佝偻了不少。
“妙欲门是个可怕的地方,那里面的弟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论男女皆是修炼邪典,专门采夺别人的精元来强大自身。我那女婿,三年前就是被一个妙欲门的妖女看上,吸干了元阳,血肉干涸而死。”说到此处,陈二爷老泪纵横,悲伤不已,那是他们全家不幸的源泉,所以他怎能不恨?
如果不是妙欲门的妖女,他那女婿怎么会惨死?他的女儿如何会一人承担家庭重担,日日去城里卖菜被歹人盯上?
玉致眼神沉重,她没想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城镇,居然有这样邪恶的门派存在。
“陈爷爷,您的女儿被那流氓关在何处?”
“她啊,她在城里的一处刑窟里,也是...也是被折磨的快要死了。”说起女儿,陈二爷伤心的快要坐不住,老迈的身体不住往下滑。
玉致扶住他:“刑窟又是什么地方?”
“刑窟,是城里那些畜生专门建立的一个魔窟!他们将掳掠来的人关在里面,供大家享乐。”中途有几次,陈二爷哽咽的都要说不下去,而他的女儿正在里面受苦。
“竟有此事!实在可恶,我今晚就去平了这魔窟!”玉致从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可怕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想象,一个女子被抓进去,那是何等的绝望与惧怕。
玉致说到做到,晚上吃过众人为她操办的宴席之后,就趁着夜深人静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城。
她浑身笼罩着太阴之力,像是一个夜游神在街道上游走。据陈二爷所说,那个魔窟内肮脏龌龊不堪,必定掩埋了无数人命,最是阴邪。她的太阴之力可以感知到世上的任何阴气和怨气,找到那魔窟不过是时间问题。
“找到了!”
太阴之力突然活跃起来,玉致毫不犹豫,向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刑窟,简直比魔窟还要可怕。玉致隐在暗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她看见数人轮番侮辱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女,那少女浑身破败不堪,眼里一点波动也没有,如同人偶,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又看见另一个房间,几个满脸变态之色的人用匕首片着一个男人的的血肉。那男人浑身被鲜血包裹,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那几个禽兽割下他的血肉,转身就放在炽热的石板上炙烤,然后让那男人看着他们吃下。
同类相食,用世上所有词语都形容不来的恶毒可怕。
这不过是其中两个房间而已,这座魔窟,外表修建的富丽堂皇,如同凡尘地主员外的府邸。里面像是这样的房间,有好几十之数,其中又有多少人无故惨死?
玉致再看不下去,她心头气血上涌,眼睛都变红了,提着剑就杀了进去。
“什么人!”一人大喝,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斩首。
其余同行之人,眼见同伴被斩,哪里还能冷静,当即提着武器冲了上来。不过,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玉致抬手,剑花飞舞,收割着他们的人头。
这个小城里多是一些练气修为的人,筑基修士一只手就数的过来,玉致杀红了眼。她留下先前片下男人血肉的修士,然后用灵力捏碎了他的丹田,将他扔在一边。
动手将那个绑在铁架之上的男人解救下来,玉致喂他吃下再生丹和止血丹,生肌丹。再用浓郁的木灵力包裹着那伤痕累累的躯体,替他疗伤。眼见男人心跳恢复,呼吸也正常起来,她才将人放下,走向那被捏碎了丹田的修士。
“还是你们这种畜生会玩,竟然能想到凌迟这种手段。”玉致眼神充满跃跃欲试,先前那把割人血肉,染血的匕首被灵力摄来,她轻轻捏着,蹲在了那修士面前。
“不...不要,你放了我,放了我。”那修士一看,就知道玉致要做什么,他丹田被毁,已经成了鱼肉。当即害怕的往后缩,满脸惊恐之色,胯下更是不争气的氤出了水渍,一股腥臊之气袭来。
玉致皱了皱眉,十分嫌弃这股味道:“真是恶心。”说完,刀光一闪。
“啊!”那修士惨叫一声,他的命根子,已经被人切掉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昏死过去,玉致用木灵力唤醒他,让他保持着清醒,一刀一刀的割着他的血肉。
这个世界上总是,刀没落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不知道疼。
玉致做不到同类相食那么变态,只是学着他们之前的样子,一刀又一刀的凌迟着这个修士。那修士已经脸色惨白,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眼前这个魔鬼一样的小女孩割下来,然后丢在那石板上炙烤。只觉得亡魂皆冒,恐惧到了极点,不停求着玉致给他一个痛快。
但是玉致怎么会听呢?她手上不停,将那人活生生剐死了才放下匕首。
站起身,用水灵力洗去手上的血污,玉致才去了下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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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魔窟里享乐的人,不管是谁,都要死!做下这些恶事的人,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全部都是魔鬼,死不足惜。
她戾气满身,将这个魔窟杀了个天翻地覆。那些败类人渣被她用他们施暴的同样手段了结,看着遍地的尸体,玉致浑身太阳之力爆发,如同一个璀璨的光球,将这里的阴气和怨气焚烧干净。
“有没有见过一个叫陈春花的女子?”玉致唤醒一个受害者问道。
那人刚清醒过来就开始求饶:“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玉致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不断对她磕头求饶的人,她以杀戮解救了他们的性命,但是他们的心又有谁能解救呢?
“你别害怕,我不是那些坏人,他们都死了,你已经自由了,可以回家了。”她温柔安抚。
那人听到她说回家,总算安静了下来,然后害怕的看着她,不敢置信的问道:“家?我真的可以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