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给每人一个红包袱,说明都是贴身衣物,回府再看。
中午陪着帝后吃了一顿认亲宴才散。
回东宫的路上,李翊昊拒绝坐轿子,俩人慢慢的说着话往回走。
“灵筠,你有没有觉得这玉佩眼熟”李翊昊看着哈欠连天的胡灵儿问。
胡灵儿擦擦眼里涌出的泪水,说“这玉佩眼熟,只要是给我的,我都眼熟。”
李翊昊用手指戳她的脑门说“你呀!也不知这财迷像谁,你不觉得这龙佩与咱们在片场的那块玉佩相似吗?”
胡灵儿打哈欠的嘴大张着,机械的扭脸看他,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李翊昊,我现在脑子短路,出现了幻听,咱们回去再说”胡灵儿现在根本就没法思考问题,只想赶紧回去睡一觉。
李翊昊看她眼睛迷瞪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让她走回去,招来轿子俩人坐进去。
胡灵儿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起来见李翊昊拿着那块玉佩发呆。
“李翊昊,你拿着这玉佩一直看到现在么?”胡灵儿沙哑着嗓子问。
李翊昊把玉佩放桌上,倒了一盏茶,端给她说“起来洗漱,我陪你在东宫转转。”
冲了个澡,李翊昊挥退了跟着的人,拉着她的手说“还记得咱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这块玉佩与我家传玉佩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胡灵儿笑着说“你们都是姓李的,说不定你们五百年前就是一家,这有啥奇怪的。清江王现在与皇家还有关系,十代以后呢?若是你们李家这支还在位,清江王的后代只能望着族谱兴叹,遥想当年,咱们祖上与当今的祖上是兄弟,可如今呢?人家还是皇帝,咱们已是泥腿子了,这天差地别的境遇你说是不是很失落。再者咱们都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你舍得离开你如今的太子身份,你看了一下午玉佩可有发现。”
“没有,我也是想弄明白咱俩为什么来到这儿的,往后不纠结了”李翊昊决定不再执着玉佩的事了。
胡灵儿问“我的差事圣上是怎么打算的。”
李翊昊反问她“若是让你现在回来打理东宫事务,你愿意吗?”
“愿意啊!”胡灵儿很自然的回答。
李翊昊一愣神,笑了起来,说“是我想差了,我以为你不愿意回来做家庭主妇。”
胡灵儿摆摆手说“你说错了,不是家庭主妇,我回来可以经商,可以做个小农场主,不是非要在朝中担任个什么官职,我可以做我喜欢的事。”
李翊昊说“听听我的意见如何,我想你继续在朝中做事,这样你不属于后宫干政。再一个就是萨月琳与李怀镕好像相识,我无法用具体语言表达出来,但给我的感觉就是俩人似曾相识。”
“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俩人相识”胡灵儿欣赏着路边的芍药花问。
李翊昊想着当时的情景说“使团离京前夕,在画舫上举行送别仪式,李怀镕拿着酒杯不停的灌酒,我看了一眼萨月琳,见她盯着李怀镕时,面上闪过一丝忧伤,虽然很快很淡,可我就是觉得他俩相识。”
胡灵儿听完后说“他俩相识,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认识的,这些都需要挖根挖底的询问。”
俩人走着回崇仁宫。
“咱们明日去荣国公府”李翊昊坐下说“我已让人禀报父皇与母后了。”
李翊昊开了荤,这一晚又是折腾了半宿。
胡灵儿骂他的劲都没有了,最后由着他折腾。
俩人到荣国公府,穆大楚与穆智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
李翊昊与胡灵儿给俩人敬过茶,奉上礼物。
穆智说“臣有一事相求太子妃娘娘。”
胡灵儿笑着说“舅舅,这是在家里,有话请讲。”
穆智拱手说“十一月初二是家父的寿辰,臣想给父亲讨个蛋糕,不知娘娘能否赐臣父这个荣耀。”
胡灵儿笑着说“舅舅说的是哪里话,外祖寿辰,生日蛋糕算是殿下与我送的,这事我记下了。”
穆大楚与李翊昊说起以前打仗的事,胡灵儿听穆智说起送使团出京的事。
穆智说“这些事照理说不应告知娘娘知道,但是臣觉得您在这些事上有独到的见解,所以与您讲并不算是违规。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萨月琳从未离开过大金,可这个人见到某些地方却流露出些许伤感,这正是臣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胡灵儿皱着眉想了一会说“舅舅,会不会是俩萨月琳啊!就是双生子,待我画下她的画像,让探子带着画像暗中去萨月琳去过的地方打探。”
穆智说“对呀,我怎么没想起让暗卫带着画像暗中探查,或许有人认识她。”
胡灵儿跟着去书房,用柴火棍画出萨月琳的简易画样。
画了十张给穆智,让他安排人去打探消息。
回程路上,李翊昊听她讲穆智说的话。
李翊昊说“这么看来不是我多心,还真的是个有故事的人。”
胡灵儿捻了一块梅子放进嘴里含着,说“这事不能慢慢查,迟则生变,早晚有一天战事会再起,若不能揪出内鬼,你的枪如何大批量的投入使用。”
李翊昊有些泄气的说“我连东宫的护卫都调动不了,更别提军队的调动权利了,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胡灵儿笑着说“皇上不给,你可以自己要啊!东宫的护卫不在自己手里攥着,若出事端那还得了。”
李翊昊说“这事我想想。”
回宫后,俩人去坤宁宫跟着穆宁请安,告知回来了。
穆宁免了他俩的礼,问“你外祖身子可好。”
胡灵儿笑着说“外祖好着呢?与殿下讲起早年征战沙场的事,讲的可高兴了。”
穆宁嗔怪道“爹他老人家糊涂了,大喜的日子干嘛要提打打杀杀的事啊!”
胡灵儿说“这事不怪外祖,是殿下说东宫护卫要训练,外祖才讲他早年间打仗的事。”
穆宁对李翊昊说“东宫护卫是你父皇指派的,护卫训练你要先禀报圣上得知,切不可私下让东宫护卫训练,你要知晓轻重。”
“让他知晓何事轻重啊!”皇上倒背着手走进来问。
李翊昊与胡灵儿站起来行礼。
穆宁笑着说“在说东宫护卫训练的事,本宫让昊儿先禀报与你得知,你下旨后再让他训练。”
皇上端着茶盏喝了一口水,问“怎么说起训练护卫的事了。”
胡灵儿站起来讲了今儿在荣国公府的对话,说“殿下如今一门心思都在建功立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