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小皮草,头顶还戴着一顶同色系的毛绒帽子,顶着两只毛茸茸的软乎乎的小耳朵。
她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两只小耳朵随着弯腰起身的动作一晃一晃:
“哥,我们走吧。”
虞骁看了看她,目光落在她的头顶。
“等等。”
他站起身,从茶几上的购物袋里掏出一条米黄色的围巾,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围在她的脖子上。
虞岁晚摸着围巾,眼睛亮亮地抬头:“哥,这是我的礼物吗?”
虞骁帮她把围巾系好,抬手揪了揪她头顶上的小耳朵,眼里荡开笑意:
“嗯,
第二天一早,虞岁晚下楼的时候,虞骁已经在餐厅边等着了。
就算半年没见,他依旧能够精准把握虞岁晚起床的时间,桌子上的豆浆和小笼包温度刚刚好。
“哥哥,早安。”
她打着哈欠坐在餐桌前,冬天的清晨人好像格外困倦,一双清润的眼睛雾蒙蒙地,像是没怎么睡醒。
虞骁把早餐推过去:
“早安,今天早上第一节课是唐老教授的课,我提前送你过去。”
唐老教授就是之前微观经济学的老教授,也是虞骁的导师,虞骁一去国外就是半年,多亏了导师批的假。
虞岁晚咬了一口包子,含糊道:“好。”
等她吃完早餐,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虞骁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沙发上等她了。
他这半年来好像又成长了许多,青涩的少年感彻底褪去,眼神沉静又笃定,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最近的新闻资讯。
虞岁晚背着书包从楼楼梯口下来。
她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小皮草,头顶还戴着一顶同色系的毛绒帽子,顶着两只毛茸茸的软乎乎的小耳朵。
她走到玄关处换好鞋子,两只小耳朵随着弯腰起身的动作一晃一晃:
“哥,我们走吧。”
虞骁看了看她,目光落在她的头顶。
“等等。”
他站起身,从茶几上的购物袋里掏出一条米黄色的围巾,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围在她的脖子上。
虞岁晚摸着围巾,眼睛亮亮地抬头:“哥,这是我的礼物吗?”
虞骁帮她把围巾系好,抬手揪了揪她头顶上的小耳朵,眼里荡开笑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