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晚到白暨尧办公室的时候，李秘书在门口冲她使了使眼色。
她眨了眨眼睛，整理好衣服敲门。
往常这个时候白暨尧应该还没到，但是今天他来地似乎很早。
“进。”
虞岁晚推开门，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白总，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的吗？”
白暨尧这才从文件中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起来神色清明，不像是宿醉的样子，开口：“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请假。”
他这话说地有些奇怪，虞岁晚冷着眉：“白氏没有规定员工休息时间不能去酒吧喝酒吧？”
白暨尧愣了一下，倒是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说地不妥。
沈云舒从大学开始就是乖乖女，从来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导致昨晚他在酒吧看见虞岁晚的时候，甚至生出一丝莫名的愤怒。
本来以为她跟沈云舒一样，是个爱惜羽毛的性格，工作认真严谨，故而对她印象还不错。
昨晚从酒吧出来他还特意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她的影子。
现在看到，倒是一些误判，只不过是一个长得像的人罢了，内心确实没有一点相似。
白暨尧把文件递给她，的声音冷下去：“出去吧，把这些合同翻译核对好交给我。什么时候核对完，你就什么时候下班吧”
虞岁晚接过文件，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到一半忽然回头：“白总，我的位置在哪里？”
白暨尧心中烦躁，挥挥手：“去问李秘书。”
“好。”
虞岁晚抱着文件出去，把门关好，李秘书看见她这么快出来松了一口气。
早上来的时候白总那个脸跌的，谁看了不说一句害怕，虞小姐竟然没挨骂就出来了。
“李秘书，白总让您给我安排一个工位。”
李秘书把她手里的文件接过来：“虞小姐，要不，您先泡杯咖啡我再带您去？”
虞岁晚转过头，看了那一面咖啡墙，也没说什么，转身去磨了一杯咖啡：“等会儿给你们白总送过去吧。”
“好嘞。”
李秘书直接在秘书办公室给她找了一个工位：“来，虞小姐，您先坐这里。”
虞岁晚抱着文件坐下，李秘书赶紧将咖啡送进去。
白暨尧坐在办公室，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皱眉看着李秘书：“怎么，你是不会泡咖啡了吗？连这种小事也要别人代劳？”
李秘书有些无语，低着头：“那我再去给您泡一杯？”
白暨尧垂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咖啡：“把这杯端出去倒了，你再泡一杯送过来。”
李秘书端着咖啡走出去，没忍住尝了一口。
没问题啊，自己泡的根本就和这个不在一个档次，难道白总味觉失灵了？
他摇了摇头，还是老老实实去再给他泡一杯。
等他再次端着咖啡走进去，白暨尧连头都没抬：“放那儿吧。”
李秘书把咖啡放在他的右手边，转身出去。
神经，又不喝。
虞岁晚坐在远一点的位置，看着他进进出出地忙碌，唇角划过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