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过个二十分钟，所有的热搜都被撤地一干二净，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了。
就连打出“白沉颜”三个字，也没有今天机场的一张照片。
——
虞岁晚坐在办公室，将手机热搜刷了一遍。
陆湛的电话打过来。
“晚晚，在干什么？”
虞岁晚仰靠在柔软的皮质椅子上，办公室一片昏暗，只有手机上散发出的光线，照在一张静如沉璧的脸上，“准备午休了，怎么了。”
想起陆湛上次的话，顿了顿，补充道：“你今天工作怎么样？”
陆湛愣了一瞬，眼里浮上深沉的笑意，本来只是唇角上扬。
到后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助理和部门经理拿着文件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陆湛靠在沙发上，笑的眼睛都要融化成一道深深的褶。
他毫不犹豫地带着项目经理转身离开。
项目经理还没回过神，拿着计划书像个呆头鹅一样站在门外。
“刚才——是陆总吗？”
程助理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走大运了，半个小时后再来，你那计划书就算写成狗屎陆总也不会骂你了。”
项目经理受宠若惊：“真的吗？”
程助理习以为常：“这就是未来老板娘的魅力。”
陆湛丝毫没注意刚才的动静，话语中带着欢喜和欣慰：“一切顺利，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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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
虞岁晚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转移话题：“找我什么事？”
陆湛很是愉悦：“腹莽来了。”
虞岁晚看着热搜：“十分钟前我就知道了，哦，和你那个未婚妻一起来的。”
陆湛一脸懵：“什么未婚妻？”
虞岁晚勾着唇：“怎么，上辈子的未婚妻忘得这么快？”
陆湛想起来什么，无奈：“晚晚，那是假的，我根本就没同意过，我心里只有你。”
虞岁晚不想与他过多争执上辈子的事情，只冷声道：“不管她是不是，这次，我都不会放过她。”
说完不等陆湛说话，将电话挂断。
陆湛一脸黑线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气的牙痒痒。
白沉颜！
重生回来的梦太美好，以至于都忘了这一群过街老鼠。
不久，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陆总。”
项目经理一脸轻松地走进来，将项目计划书交上去。
陆湛沉着脸，越看脸越黑，将计划书推回去。
……
半个小时后，项目经理一脸痛苦地从办公室杀出来，气冲冲去找程助理。
“你不是说陆总今天就算是屎也吃吗！”
程助理无奈摊手：“你要知道，陆总心情不好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而你，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项目经理依旧气呼呼，稀疏的头发在脑袋上快要根根竖起。
看来确实是遭受到了人生的至暗时刻。
程助理安慰他：“这样吧，你在工作群里回复他一个ok的手势，就当是弹他脑袋瓜了。”
项目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