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含雪拥有着伽叶道子所无法预见的潜力与实力，但是伽叶道子也不差，更何况在这个世界的证道方式与在星云大陆中的证道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在她看来，纵使李含雪拥有再强再逆天的实力，如果他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该如何证道，那他就永远无法迈出关键的一步。

而这，只有三大帝子知道，伽叶道子若不告诉李含雪的话，他恐怕要独自摸索数十年乃至数百年。

所以伽叶道子断然不至于卑躬屈膝与人为妾，只是觉得心中有些可惜罢了，这一点倒是与顾夕雨有些相似。

“伽叶道子何故突然问起此事？”李含雪不解道。

伽叶道子笑道：“你猜。”

李含雪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他就算猜得到，也不想去猜，因为他已经不想再沾染情债，这一生有苏小雅和顾夕雨便已经足够了。

伽叶道子又道：“李含雪，现如今你们星云大陆，证道的唯一方式还是只能依靠吞噬帝命吗？”

李含雪点了点头：“没错，还是只能依靠吞噬帝命鸟，得到星云天的认可才行。慕容凌正是因为得到了星云天的认可，所以才能领先我一步证道成帝。”

“原来如此。”伽叶道子说道，“李含雪，那你可知道这个世界的证道方式是什么？”

李含雪摇头：“不知，请伽叶道子赐教。”

“在这个世界，证道方式并非吞噬帝命，而此世也没有天命的存在，在这里证道看的不是天意，而是修行与功德。”伽叶道子说道。

“什么意思？”李含雪眼中带着困惑之色。

伽叶道子道：“星云大陆武者证道皆靠帝命，古往今来莫不如是，纵使再逆天的强者，也只能等到帝命出世才有机会证道，所以我说你们星云大陆的武者证道看天意，唯有星云天觉得时机成熟了，孕育出了帝命鸟，你们才有机会。而在这个世界则是不同，这里没有任何可

以吞下之后直接证道的天赐之物，想要证道的唯一方法就是积累功德，只有功德足够了，才能打开帝门，踏入大帝境界。”

“伽叶道子口中所谓的功德，又是什么？”李含雪问道，“莫不是行善积德？”

伽叶道子笑着摇了摇头道：“所谓的功德，并不是行善积德，难以准备地解释。不过通俗点来说，其实也相当于凡人所说的恒心与毅力。”

李含雪更加困惑了：“但凡到了我们这等境界的武者，又有哪个会缺少恒心与毅力的？”

伽叶道子说道：“武者在自我意志的驱使下修行得法，在这过程中依靠恒心与毅力不断地累积经验与修为，最后突破自我极限，从而迈入更高的境界。修行过程之中所受的苦难、折磨，所积累的一切有利于突破成长的经验，因为经历了折磨痛苦之后心境之上的成长，这些便是我们所说的功德。”

李含雪道：“这在我们星云大陆也是一样，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们所说的功德便是指积累一切有利于修行突破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