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觉得在搞出来之前,他们就会把学院炸上天,故不予批准,委托欧洲众分部进行研究。
如果不是经费有限,他还想给金属氢武器化研究批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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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
路明非吐出一嘴沙子暗道倒霉,倒不是他又双叕,像大古新诚李三光一样,发挥了载具杀手的光环,飞机一头扎进了沙子里。
而是在沙迦,这个该死的鬼天气,一架飞机也落不了地。
沙尘暴仍在继续,整座城市都好似才出土般,蒙上了一层细沙。
路明非在风沙中,绕住宿的那栋八层酒店转了几圈,将其结构牢牢的记在心里,又去了附近的几个制高点,观察是否能狙击到自己的房间。
然而在风沙中,这些很难看清。
这一年多以来,他满世界的飞,可谓是见惯了大场面。
误入黑帮火拼现场,甚至是两国军事冲突地区的经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有身处这些地方,才会真切地意识到,这个世界并不和平,和平的是一些国家。
有些地方的人们,永远也不知道死亡和晚餐谁先到来。
身为一个在和平的国家长大的人,路明非讨厌这种事,却又必须去那些地方。
哪怕他知道,那个完美无瑕的女孩,在那些地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他面对女孩的情感时选择了逃避,逃到令自己安心的地方,而这,令他后悔得想要死。
路明非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将腰板挺得笔直,头发是大人模样,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李嘉图?”
在异国他乡被叫到自己的英文名,着实是种新鲜的体验。
路明非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个金发碧眼,胸前波涛汹涌,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欧美女孩,正兴奋地看着自己。
世界上最尴尬的事之一,莫过于别人能叫出你的名字,而你却连他是谁都不记得。
但路大会长何许人也,整个仕兰中学的女孩们,一半沉迷于他的帅气,另一半向往他的富有。
本市认识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对于这种被认出来的情况,路明非再熟悉不过。
他冲二位女士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看她们的目光更是巧妙,在女孩们的视角看来,他的笑,他的目光都像是只为自己存在的。
当过政客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演讲拉票时必要的技巧,演讲人有没有看着选民不重要,让选民认为他在看着自己很重要。
以往只要路会长露出这种笑容,女孩们大都会呆呆地目送着他离开。
可这一次却不同,那对双胞胎姐妹是真的认识他。
她们跑上前来同他拥抱,一左一右挽住路会长的手。
好在路会长见多了大世面,才没有被吓得问她们是谁。
直到稀里糊涂的被从酒店门口,架到大厅的时候,路明非才想起来她们是谁。
到不是因为男人有钱就变坏后,他同两个女孩有过什么不可描述。
而是在前台,一个身高一米七体重180的中年女人,正同服务员大声争吵着。
中年女人的英伦腔太过于地道,语速还快得飞起,即便路明非现在英文水平不错,听起来也相当辛苦。
中年女人好像说什么,要找不列颠大使馆,服务员则再三强调,不交费就不能住宿,就算是女王本人来了也不会例外。
当然,路明非并不太关注这些,令他惊愕的是,一个金发双马尾,穿得土气的女孩,正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尴尬地站在中年胖女人后面,手上还拉着两只硕大的行李箱。
“阿姨又不是不付钱!只是遇到了一点意外而已。”
路明非让两个金发女郎放开自己,挤到前台,大声道:“别狗眼看人低!我来帮她们付。”
霸气的说完,这种让人尴尬的龙王式台词,路明非连忙对前台的服务员使眼色,活像是一个斗鸡眼。
服务员接过卡和被卡挡住的50美元,心领神会地露出委屈的表情,和中年女人道了歉。
“嗨,”路明非笑着同双马尾女孩挥手,嗯和中文道:“桂乃芬,好久不见啊。”
那女孩正是两年以前他在英国认识的桂妮薇儿。
虽然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这女孩那股衰仔的气质,简直让人多看一眼就会爆炸(主要是被气的)。
“好…”女孩像只小动物似的抬起头,瞄了一眼这个如今光彩夺目的男孩,又飞速地低下头去小声道:“好久不见……”
她和这个男孩的相遇,总是在她最尴尬的时候。
上一次两个表姐的生日会上,她仿佛在被整个世界嘲笑。
这一次,在沙迦,她和姨妈被人们异样的眼光注视着。
“兄弟,有没有想我啊?”
路神人毫不顾忌地,搂住女孩瘦削的肩膀,一副约好一起去上网的架势。
他的目光澄澈,全然没有青春年少的悸动,还有些许憨憨的气质,仿佛下一秒就会说;‘来,咱们比谁尿得更远吧。’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路明非吧,爱说白烂话和吐槽,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像迪士尼动画。
那个始终对他人致以礼貌微笑的路会长,是少年人的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