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课铃响,同学们都回了各自的座位,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仔细一数,这个班级的人数居然有五、六十人之多。
一位年轻的男子,穿一身老式长衫,单手夹着书册,儒雅地从门口踱步进来。
他的皮肤很白,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长得几乎都可以在上面荡秋千。
他的鼻子又高又挺,不免令人心动地想在上面滑滑梯。
他将书册往讲台上一放,戴上一副圆圆的大眼镜,底下一众女学生彻底疯了。
“同学们好,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女学生们腰板挺得笔直,无不聚精会神。
他打开书本道:“今天我们来上美国作家惠特曼的《草叶集》,请大家把书本翻到第二十三页,《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
只听“沙沙”一阵翻书声响,很快又静了下来。
他用清亮而磁性的嗓音道:“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一个单一的个别的人。”
学生们开始集体倒抽一口凉气,像是磕了鸦片似的。
“不过要用民主的这个词、全体这个词的声音。”
“啊~徐老师!”
左手边有个女学生一口气喘不上来,晕过去了。
“我歌唱从头到脚的生理学。”
“啊~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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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又一个女学生晕了过去。
“我说不单止外貌和脑子,整个形象更值得歌吟,而且与男性平等,我也歌唱女性。”
“啊~徐老师!”
正前方,又一个女学生晕了过去。
“我歌唱现代的人,那情感、意向和能力上的巨大生命,他愉快,能采取合乎神圣法则的最自由的行动。”
一首诗下来,周围居然齐刷刷晕倒了十几人……
“同学们,读完这首诗,你们有什么感想吗?”徐老师开始提问。
望了望四周,只见女学生们都是一副呆若木鸡的花痴模样。
“朱同学,你来讲。”徐老师开始点名。
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站了起来:“这首诗讲的是男女平等,讲的是在新社会的生活中,男性和女性都是自由的,都拥有平等的权利。”
“不错,朱同学理解十分到位。”徐老师满意地点头。
哼!
哼哼!
崇洋媚外!
我内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立马把手举得老高老高,恨不得冲出座位跑上讲台。
“这位新同学似乎也很有想法。”
“没错!”我蹭一下站起来,“这种美国佬的段位太low了!太low了!写诗,写诗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意境!”
徐老师貌似被我激烈的情绪吓到了,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不得不说,America 的思维方式太过直白,不如我们Chinese people的内敛含蓄!说到诗坛一绝,老白必须得进前世界排行榜之前三甲!老白你们知道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