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也客气,毕竟如今大汶天子年纪大人,又无太子监国,祺王也算是夺储的热门人选,日后坐上那个位置的几率不小,客气些也是应当的。
“你啊你啊……”
祺王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失笑道,“妙仪是大夏公主,又是我的侧妃,陈大人与李侯爷还有戚将军都算是妙仪的娘家人,本王又岂是那种小心眼之人哈哈哈。”
说完后,祺王顿住笑声,微微扬了扬下巴瞧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楚尧姜,眸光闪了闪,才开口道,“这位便是四公主吧,妙仪之前听说是你要来我们大汶,还与本王念叨过你,如今你来了也正好去瞧瞧她吧。”
他说起楚妙仪时的口吻熟稔宠溺,看样子长公主嫁与祺王似乎也并未受什么苦,让陈守义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楚妙仪是敦顺皇后长女,与楚尧姜本就不是一个母妃所出,楚妙仪还未出嫁前在大夏乃是天之骄女,即便是在皇室也是受宠的存在,而楚尧姜,自出生到如今出嫁,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可怜罢了,哪里有机会与楚妙仪姐妹情深呢?
即便同出皇家,楚妙仪才是嫡,嫡对庶要说
祺王府大门敞开,街道两旁是守卫的军士,府里的下人在井然有序的做着手里的伙计,陈守义带着大夏使团到达祺王府的时候,祺王和府里的老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李凌峰、戚威远二人骑马在前面开路,看见高台上一身华衣,面容刚毅,约莫三十多岁的祺王时,两人翻身下了马。
身后的马车停了下来,陈守义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祺王微微颔首,待楚尧姜被闻雨搀扶下马车,一行人才跟在陈守义身后走了过去。
祺王是当今大汶皇帝的二子,如今正值壮年,被封王后在帝都分府别住,如今妻妾成群,大夏长公主扶桑是他如今的侧妃,至今未有子嗣。
陈守义之前护送扶桑公主前来和亲时,是与祺王相识的,这会儿看见他在门口,连忙笑着道,“祺王殿下许久不见,风采却是不减当年啊!”
祺王府老管家跟在一旁笑了笑,然后默默的带着下人去接礼,打算送到长公主楚妙仪房中。
刘祺听见陈守义的话剑眉微扬,爽朗笑出声来,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李凌峰与戚威远,视线落在楚尧姜身上停顿了一瞬,然后开口回道,“陈大人也是老当益壮啊,想初次见你之时,本王还只是一个皇子,如今大夏与我朝和亲邦交,不曾想又是大人前来护送……”
说到这里,刘祺话音一顿,看向了陈守义身后的两人,感慨道,“这两位倒是年轻,大夏真是人杰辈出啊。”
陈守义听出了他话里的调侃也不在意。反而让开一步,朝着刘祺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夏安远侯李凌峰李侯爷,这一位呢,是我大夏新晋的戚小将军戚威远,第一次见王爷,如果有不妥当的地方,还请担待担待。”
他这话说的也客气,毕竟如今大汶天子年纪大人,又无太子监国,祺王也算是夺储的热门人选,日后坐上那个位置的几率不小,客气些也是应当的。
“你啊你啊……”
祺王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失笑道,“妙仪是大夏公主,又是我的侧妃,陈大人与李侯爷还有戚将军都算是妙仪的娘家人,本王又岂是那种小心眼之人哈哈哈。”
说完后,祺王顿住笑声,微微扬了扬下巴瞧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楚尧姜,眸光闪了闪,才开口道,“这位便是四公主吧,妙仪之前听说是你要来我们大汶,还与本王念叨过你,如今你来了也正好去瞧瞧她吧。”
他说起楚妙仪时的口吻熟稔宠溺,看样子长公主嫁与祺王似乎也并未受什么苦,让陈守义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但楚妙仪是敦顺皇后长女,与楚尧姜本就不是一个母妃所出,楚妙仪还未出嫁前在大夏乃是天之骄女,即便是在皇室也是受宠的存在,而楚尧姜,自出生到如今出嫁,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可怜罢了,哪里有机会与楚妙仪姐妹情深呢?
即便同出皇家,楚妙仪才是嫡,嫡对庶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