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透了。”这开场白。
萧瑟一脸不忍直视,坐回顾子衿身边。
“但我看若依挺吃这套的。”顾子衿抬抬下巴。
场中央,叶若依看着手足无措的雷无桀抿唇而笑,无半点排斥。
“傻人有傻福。”萧瑟哼了一声。
吹箫的白衣儒士颂咏《凤求凰》帮雷无桀说出了心声,但他来去匆匆很快离开,像是在躲什么人,临走前还给了他们几本书。
顾子衿翻着谢宣给她的话本,耳边是李寒衣教训雷无桀的声音。
百花会结束后,萧瑟被司空长风留下,顾子衿一人回了酒肆。
她嗅着之前没在意的酒香,“桃花已作东风笑啊,这可不好办了。”
第二天,顾子衿便说了她要离开的事。
咔嗒。
萧瑟放下茶盏,“你要离开?去哪儿?”
顾子衿:“回天启。”
“你是天启来的?”萧瑟微惊。
“啊对,你还不知道。”顾子衿托腮,却不以为意,“不过你现在知道了。”
“你跟师父都瞒着我,我怎么可能知道。”萧瑟垂眸,试探道。
“姬若风估计是查到什么消息。”应该是李长生当年留下的。
“不过他不说有他的原因,我不说只是觉得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不过不知道也不妨事。”
顾子衿把玩着茶盏,让它在桌上滚来滚去。
萧瑟看她无所谓的样子,抿紧了唇,“一定要走?我们……毕竟都在一起五年了。”
“五年也挺长的了。”她需要休养,再不回去太阳都能让她受伤。
“那……再留一段时间吧。”萧瑟将谢宣给他的册子摊开,“这册子上的流转之术凶险异常,我需要有人帮我护法,但唐莲和雷无桀他们都抽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