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给他现场介绍起药材来。
边说边往前走,玟小六就看见一株灵草,他赶忙放下背篓,拿出铲子铲土,嘴里还叫着叶十七。
“十七快来,这边还有灵草,过来帮我,我们把这片草都挖了,就能凑够钱了!”
叶十七默默上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抬头看向树上。
一袭白衣戴着冰晶面具的相柳正半躺在树杈上垂眸看着他。
两人对视,一温润一冷傲。
相柳看他一眼,随后将视线放在嘀嘀咕咕的玟小六身上。
叶十七上前几步,看起来是要挡住他的视线,但高度差不允许,不过阻拦相柳的举动倒是暴露无遗。
相柳的视线在叶十七和玟小六之间扫视,随后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化为风雪消失了。
叶十七一惊,他感觉相柳好像误会了什么,但他没来得及解释。
“十七?”玟小六蹲着转身,却发现叶十七抬头看树发呆,他翻了个白眼,“结果还是靠我自己。”
玟小六和叶十七满载而归,他们用灵草换了银钱,凑齐了聘礼到花店下聘。
归荑笑着收下,这门亲事就定了。
等玟小六离开,归荑把这些钱交给了桑甜儿,“我算不得你的长辈,这些钱终归是给你的,你便自己留着,若是日后串子待你不好,你就回花店,如今的花店可离不开你帮忙。”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桑甜儿紧紧握住归荑的手,热泪盈眶。
她身如浮萍无处可依,除了一身皮肉半点才情,再没有办法能维持生计,是归荑找到她,为她赎身,还了她一个清清白白的身份。
与串子的婚事也是,归荑明明可以不用管,桑甜儿说白了也不过是归荑的婢女,但她不但让她接手花店,还为她提了聘礼一事。
桑甜儿不像春桃,有娘家为底气,但如今,归荑却表明花店可以成为她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