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结婚以后你母亲就是常出去,才让那一家人有了可乘之机。如果你母亲常待在家里,就不会有当年那些事了,如今她也可以活得好好的。”
“我不愿意让你常出去就是怕你母亲的悲剧会在你身上上演。”
毕竟那一家人还没有死绝呢。周企目光中带着一丝狠毒。
所以,从小到大的管制都是为了保护她吗?
她很感激周企的保护,可她很讨厌这种方式。
这和坐牢有这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在于,她只能在周企的允许下才能出门。
周簪垂下眼睛,语气缓慢“可是你也不能关我一辈子啊。”
周企顿时愣住随后又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只有这一个女儿,若是不想她受到伤害,他只能用这种愚蠢至极的办法。
“我想把妈妈的照片挂在客厅。”周簪说出心中所想。
“周簪,你妈妈的离世我一直都很愧疚。我只敢把她的照片藏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就是怕自己一直活在阴影里。”
“你也理解一下爸爸。”周企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周簪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美国,洛杉矶
秋鹤洲萎靡不振的打开办公室的门。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把林静姝的话放在了心上。
林静姝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现在他也是。
打开电脑,秋鹤洲看着邮箱里发来的各种邮件提不起半点儿精神。
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秋鹤洲烦躁的把文件全都扫落在地。他想给林静姝打去电话祈求原谅,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林静姝并不想听他说话,况且,还有南山的存在。
万一让南山误会了……那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林静姝和南絮着想。
秋鹤洲犹豫一番还是登录了微博,林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