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忙牵起羊快步回到了侧门,嘴里嘀咕着,什么宝贝,守得这样严实,难道是黄金不成?
接下来他又是一通忙活,直到子时,吴骞几人才吃饱喝足,回到了二楼房间。
冯志刚收拾完,就见宋朝赋正从楼梯下来,忙上前问道:“宋侍郎,这么晚了还没就寝?”
“我只是突然醒了,想下来走走!”宋朝赋披着一件外衣,步子不急不徐,眼神带着警惕四处扫了一眼。
冯志笑了笑,“怕是雷声太大,吵到宋侍郎安眠了。”
“你先去歇息吧,不用管我。”宋朝赋见冯志还没走,开口道。
“那我给你上壶茶再去歇息。”
随后,冯志端起茶水从厨房里出来时,见宋朝赋正往东侧房间走去,他不禁好奇地伸头往那边看了一眼。
另一边立刻就有人回望而来,眼中带着警告。
冯志迅速收回目光,快步离去。
“这个小吏鬼鬼祟祟,从我们进入驿馆时,他就东张西望!”户部小吏眉头微皱地说道。
宋朝赋看了一眼离去的冯志,沉默片刻,“我总觉得此处有些怪异,今晚都让他们警醒一点。”
“是!”身旁两人立刻回道。
“吴参军此行身负押运职责,却在这荒郊驿馆能安然入睡…不知他是真安心,还是根本就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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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赋伸手,打断了户部小吏的话,“他与咱们不是一路的,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到了江州就不必再理会他了。”
雷声轰鸣,整夜响彻不休,哗哗的雨声钻入了房内。
宋朝赋翻身了几个来回还未入睡,直到天微微亮起,才在不知不觉间睡着。
“宋侍郎,还未起身吗?”
房门被轻拍,宋朝赋骤然睁开了眼,见此刻天已经大亮,门外的户部小吏见无人回应,又关切地喊了一句。
宋朝赋深吸了一口气,忙回应了门外的小吏,这才下床匆忙穿衣洗漱。
楼下的大厅内,吴骞咬了口饼,悠闲起身,“这大雨下了一整夜,今日赶路怕是来不及到江州了。”
“不管如何都耽误不得,今日雨再大也得启程。”宋朝赋有些不悦,略有深意地回望了吴骞一眼。
吴骞没有再说什么,咬了口饼往外走,准备去整合队伍。
半个时辰后,队伍整合好便出了驿馆大门。
冯志打着伞将车队送出了大门,心里无比庆幸,就怕他们再留一日,自家后院的羊都要被吃完了。
一个时辰后,冯志收拾完厅内,就听见大门外又响起了呼喝与敲门声。
“快开门!”吴骞声音十分不耐,将门敲得砰砰作响。
”人都去哪了?还不快给爷开门!”
“来了,来了!”冯志来不及打伞,急忙冲入大雨中。
这尊煞神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