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有一个一模一样装扮的小厮从后门进入了乐坊,很快就消失在乐坊的二楼。
……
次日未时。
小厮扶着一个白衣公子进了医馆,焦急地喊道:“大夫,我家公子受伤了。”
中年男人掀开帘子从内室走了出来,见白衣公子身上已经被染红了,立刻手脚麻利地扶着青年进了内室。
青年痛得眉头紧皱,表情痛苦,被搀扶着躺下时痛得惊呼出声。
大夫镇定地将青年按下躺好,血已经透出了衣裳,大夫轻轻地将青年受伤腰部的衣服掀开,
青年的腰部有一道口子,正汩汩往外流着血。
大夫在包扎伤口时,青年都一直痛得哼哼出声。
忽然间,医馆又响起一个呼喊声。
大夫匆忙离开内室,又看到一个公子被搀着进了医馆,有些狐疑不解地问道:“你家公子也是被人打伤了?”
小厮急急道:“对,大夫快帮帮我家公子。”
大夫表情无奈地上前将青年扶进了内室。
刚进内室,先来的那个白衣公子立刻站了起来,恼怒道:“刘秩!刚刚就是你推了我一把。”
叫刘秩的青年脸色阴沉地瞪着白衣青年:“你们这些人营营苟苟,读这么多圣贤书,不好好走正道,还想偷偷带小抄作弊。”
“你说我们作弊有什么证据,我们这是押题,互相探讨。”
“我可听到有人说这考题是真的,你们从哪得来的考题,不怕我去报官吗?”刘秩眼神冰冷地看着白衣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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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气愤地看向刘轶:“你真的要得罪所有人吗,大家明明谈得很开心,你也可以抄一份带回去,为何非要闹大。”
刘秩冷哼了一声:“你们这是破坏科举的公平,我不屑与尔等为伍。”
突然间,内室的帘子被掀开,三个青年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冷笑了一声,另外两人便上去按住了刘秩,双眸深沉地看向刘秩:“看来刚刚是我打轻了你,你要敢把这事闹出去,我今日就让你出不了这医馆的门。”
大夫看着几人涌了进来,开口便威胁受伤的青年,连忙退出了内室,他不想得罪了几人,让自己无端卷入争斗。
刘秩脸色铁青地看着几人,趁其不备,使力挣脱了几人的束缚,快步跑出了医馆的内室。
几人也立马追了出去,刘秩刚跑出医馆的大门,就被几个青年拽住了。
街上的人都看着几人在拉扯,青年将刘秩的嘴捂住,拖回了医馆内。
……
宋灵淑一整天都有些焦躁,一直在等着钟管事的信,她现在已经让人严密关注这些举子们。
直到申时过后,夏青才拿着钟管事的信找来。
信中说:有几个举子在乐坊打架,有个学子大声嚷嚷,有人偷卖考题,但另外又有几人出来吵闹,有两人被送进了医馆。
宋灵淑微笑着将信放下,时机已到,她可以进行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