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让太医留下了祛除余毒的方子,就带着小圆离开了宋府。
袁氏见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也阴着脸离开了雪松院。
宋灵淑明白,此事就算结束了,不可能把宋蓉蓉关到牢里去。只不过在这以后,她就不用再妄想进玉溪书院了。
“夏青,我们该去买新宅子了。”这回算彻底撕破脸了,没必要再呆在宋家。
夏青欢呼雀跃:“姑娘,我们终于可以出府单过了,再也不用看那管事婆子的脸色。”
宋灵淑还有母亲在京城的陪嫁田产铺子,也不差钱花用,大一点的宅子也买的起。
小鹦鹉从窗外跳上桌子就去叨毛笔,宋灵淑伸手把它捞过来放肩上。在书案上写下了去玉溪书院要提前准备的乐器书籍,还有一些物品名单。
“夏青,你明日出府去买齐名单上的东西,将这些东西包好放在城西铺子里,不用带回来,另外,相看宅子的事就让钟管事负责。”
小主,
……
夜晚,宋蓉蓉正跪在堂下低头抽泣。
宋伯惇面色阴沉道:“如今长公主协理朝政,正想愁找不到我的错处,你为了这点小事就敢下毒?”
“不过是一些内宅之事,长公主不至于责怪老爷。”袁氏不太懂朝堂局势,觉得长公主最多责罚一下蓉儿,不至于要牵连到朝堂之人。
“如今长公主与齐王殿下水火不容,连为夫都要小心谨慎不敢出头。”宋伯惇眼神冰冷地看了宋蓉蓉一眼,“明日把她送回潞州老家,三年内不得回京。”
袁氏终于慌了,急忙劝道:“老爷,蓉儿快要说亲了,现在送回潞州,往后怎么找好人家。”
“怪就怪你太纵容了,送走也好过让全家跟着她丢脸。下一次的诠选在即,远潮能不能补进京兆府的空缺还得长公主的批复。”宋伯惇态度强硬,决定了就不容更改。
“圣上病了数月不上朝,长公主也不过是女子,等齐王殿下登基,爹爹还会怕她吗?”宋蓉蓉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
宋伯惇勃然大怒,甩了宋蓉蓉一巴掌,厉声道:“住口!你想让全家人都死吗,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袁氏急急地捂住宋蓉蓉的嘴:“蓉儿,这话说不得。”
“明天一早就把她给我送走,再待下去,我怕我脑袋都保不住了。”宋伯惇气得拂袖而去。
……
两仪殿内,一个身穿金色暗纹长袍的女人正端坐在案前翻看着奏折,皮肤白皙光润,不显岁月的侵蚀。浓密的头发精心挽起,斜斜插了一支大白玉簪,显得端庄又贵气。
谢长史上前叩拜,将今日在宋府的事向长公主禀报。
“宋家好大的胆,以为有齐王在,我便不敢动他吗?”李岚抚了扶手上的奏折,扔在了桌角。
“兰梓,将那丫鬟带去御史台走一趟。”
“属下明白了。”谢长史明白了,这个宋侍郎以后的官员考校,怕是再难通过了。
见谢长史神色还有些踌躇,李岚便猜是她那儿子又有事要求她了。
“他又想干什么。”
“世子说要在玉昆池马场举行一场马球大赛,但玉溪书院即将入学,属下不敢擅做主张。”
“派人严守书院大门,其他随他去吧。”李岚无奈叹了口气,重新打开了奏折。
李岚少年时与宁安侯薛愈一见倾心,成婚不到三年,薛愈便病逝了。
后来宣平侯来求见父皇,为世子求娶公主。她本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