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倾抱起他回到卧室……
……
我怕了,不敢写,大家发挥想象吧。
……
翌日。
寓枳言浑身难受地睁眼,下意识摸了摸腺体,沙哑着嗓音问:“姐姐为什么不完全标记。”
辞倾亲亲他的脸,“我准备等你发情期再做。”
寓枳言:“……”
辞倾问:“昨晚舒服吗?我有没有伺候好你?没有的话,现在继续。”
她的话让他的大脑浮现很多害羞的画面。
“寓枳言,你那里好热啊。”
“寓枳言,我好舒服。”
“宝宝亲亲。”
“要重点还是轻点?这样行吗?”
“宝宝,你哭起来真好看,哭得我更有力气了,感受到没有?”
寓枳言捂脸,耳根通红,拒绝回答辞倾问的问题,并转移话题,“今天周末,我得去景皖区那边打扫卫生。”
辞倾不开心地捶床踢被,“打扫什么打扫,我不准你去,乖乖当好我的金丝雀小夫郎,我的就是你的,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听见没有?”
“我都给你那么多钱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准去,不准离开我,要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只有能看见。”
寓枳言眉眼弯弯,脑袋直往她颈窝蹭,“不去了,那姐姐养我,我当你的金丝雀,做你的菟丝花,好不好呀?”